小巧把头摇成拨郎鼓：“不会。”

“感谢王爷，您得空时就给我带上几本吧......”

来到一个书摊子前，颜栩问那摆摊的：“都有甚么书？”

见他讪讪地挑帘出去，小巧玩动手指默不出声。

“有没有那种师父和门徒相亲相爱，结婚后还白头到老的？”颜栩问道。

墨客拐美人儿，呸，墨客甚么的，最烦人了。

摊主不屑，立时化身品德卫士：“一日为师毕生为父，师父就和父亲一样，父亲和女儿，那不是乱|伦是甚么？”

“可那门徒不是被师父扶养长大的，他们的年纪也差不了几岁......”

小巧晓得，话本子就是口语小说，别说，她还真的挺想看的。

“德音班的戏都是改自话本子，和别家的戏文不太一样。”颜栩道。

真是想要甚么就来甚么，颜栩内心大喜，寻了个平静的茶社，把那些写书的全都叫过来，这么这么的，那么那么的，一番叮咛，全都归去写书去吧。

“不是，挺好听的。”小巧抿着嘴唇，嘴边都是笑意。

看她忍俊不止，颜栩便问：“嫌我唱得不好听？”

“本来是改自话本子啊......我没看过话本子......倒是孤陋寡闻了。“

那摊主迎来送往，甚么人没见过，一看面前的这主儿就是个有钱公子，早就传闻这些幼年多金的公子哥，私糊口都是很不堪的，包粉头，养小倌儿，像这位想看看小黄书的，还真不算甚么。

“你熟谙写书的？”看着摊主的八字胡，颜栩不太信赖。

算了，来日方长。

“你常日里爱听戏吗？明远楼用来听戏挺不错的，如果你喜好。就常叫梨园子过来，我传闻南边来的梨园子有全坤班。”

那天他归去时，一册话本子也没带，小巧觉得他忘了昨夜说的话，也没好去问。

也不知她从那里学来的这类艳曲，她还小，今后可要看紧了，免得让人把她教坏了。

不能如许说，他还记得前次就因为他说了句又淫又荡，小球差点和他冒死。

颜栩把眼睛从小巧的脸上移开，轻声唱了起来：“......中宵漫步到凉亭，亭前接着子个有恋人。轻携玉手，心中暗惊......”

颜栩的脸上如四时飘过，幸亏他戴着假脸。谁说这是乱|伦了，谁说的？

颜栩不欢畅了，本王来你这里，不是要听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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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看吗？他日我从内里返来，给你带几本。”

摊主皱眉：“师父和门徒，那不就是乱|伦啊。咱这里离贡院挺近，乱|伦的书不敢卖，免得让人晓得，来砸了小的饭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