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话音刚落,小十七便道:“嫂嫂,今后如果十二哥不在,您就让人奉告我,我来庇护您和丹丹。”
“是啊,当时你十二哥在宫里,而丹丹又一向昏睡不醒,我一急也就跟着病了,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事了。”
“没有,真的没有,要不我背书给嫂嫂听。”小十七仓猝道,嫂嫂最体贴他的功课了。
小巧内心热烘烘的,她伸手想揽太小十七,小十七却红着脸退后两步,小声说道:“人家长大了。”
小十七被丹丹缠着,只能冲着颜栩和小巧点头:“皇兄皇嫂,请恕小弟失礼。”
说着,他挺起稚嫩的胸膛,又怕小巧不信赖,忙道:“客岁秋围的时候,父皇还夸过我的骑射呢。”
丹丹欢畅极了,银铃般的笑声传出很远。大红的月影裙被轻风吹得飘洒开来,如同一朵绽放的红牡丹,在空中飘来荡去。
小巧恍然,都说丹丹长得像颜栩,本身说想让儿子长得像小十七这么都雅,当爹的妒忌了。
小十七昂首放过来,脸上的笑意更深,他把丹丹从秋千上抱下来,丹丹却不肯下地,八爪鱼似的抱着小十七的脖子:“十七叔啊,还要玩嘛。”
小巧笑道:“长得都雅,但不如您都雅,在妾身眼中,您才是最都雅的。”
小十七重又给颜栩和小巧见礼,颜栩问道:“功课做完了吗?”
“哈哈哈”,小巧大笑,明显还是撒娇的口气,却硬要装成小大人的模样。
小巧道:“那为何父皇复苏过来就要把你叫去问话啊,必然是晓得你又贪玩了。”
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如许。
丹丹拧着身子,老迈不乐意地分开十七的度量,小巧也只是抱抱她,就把她交给了乳娘。
“嫂嫂您想是晓得父皇和我说的甚么吧?”
初夏的阳光亮亮炫丽,并不酷热。小十七推着秋千上的丹丹,不高不低地荡出去,阳光洒在两人身上,如同镶上一道金边。
说得像是个不幸的拖油瓶。这个小鬼头,从小就会装不幸。
固然乱来小孩是不对的,但是对小十七如许的小孩,就不能叫乱来,应当是斗智。
看到那父女俩去玩秋千了,小十七立即轻松下来,他凑到小巧身边,吃紧地问道:“传闻嫂嫂和丹丹都病了,我刚才问过丹丹,她说她是被簪子扎破了手指......”
(未完待续。)
颜栩面色大霁,笑道:“十七长得很像本王吗?”
小巧就笑着问他:“你这阵子必定没有好好做功课?”
颜栩公然大为受用,对小巧道:“我们的儿子有你的遗传,必然比小十七都雅,对了,小十七长得真都雅吗?”
小十七怔了怔,遂即展颜而笑,像小时候那样,耍赖似的扶着小巧的手臂,把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小巧的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