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费事就费事在,明显晓得这是五蜜斯在演戏,他们却没法戳穿。如果说五蜜斯压根没有中暑,这件事就要闹大了,本日怕是连这院子都别想走出去,更何况,三爷和四蜜斯都在庄子里,许家二爷也在。
这两口儿在西府虽说没啥端庄差事,可他们是家生子,常日里也挺牛的,特别是金善,别看他早三十多岁的人了,可专爱吃小丫头的豆腐。一等二等大丫环他不敢招惹,专对粗使丫头动手,明天他一进院子,几个丫头就恨得咬牙切齿,恨不能紫藤花架子俄然倒了,把这混蛋砸个满脸着花。这会子见他狼狈不堪,又说好话又扇耳光,都感觉解恨。
小巧没有猜错,没过两日,金老太太便让人来接她归去。
金善媳妇一头雾水,五蜜斯是拿中暑当上马威,先把他们佳耦给摆了一道,接着就让他们带话给老太太和宋姨娘,这倒也还能说得通,可五蜜斯为何要提及桑皮纸呢?
说着,金善朝本身脸上就是一嘴巴,他媳妇也依葫芦画瓢,结健结实给了本身一嘴巴。
金善两口儿一听就慌了,他们打死也没想到,五蜜斯会来这么一手。他们也不是傻的,明天这事摆明就是五蜜斯不想归去,用心演的一出戏。
杏雨一听更是火冒三丈,指着金善鼻子骂道:“好啊,觉得这里是庄子,就敢说这等黑知己的话,你等着,如果咱家蜜斯有啥不好,你们别想活着分开庄子。”
金善和他媳妇来的时候,小巧方才从白家村返来,另一枚玉盏送去,九百两的银票尾款已经装在她的小荷包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