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栩便厚着脸皮道:“那也不好,还是尝尝吧,不是真来,就是尝尝。”
本王不欢畅了,就是不欢畅。
“就是尝尝,又不是真的去做,从现在到端五节另有几个月,万一到时候你把姚嬷嬷讲的全都忘了如何办,总不能还要让她在一旁指导着吧。”
比如现在,小巧除了被颜栩如同暴风骤雨般亲得将近堵塞以外,没有任何美好的感受。
从身后抱住小巧的纤腰,笑着说道:“你这书房里都是些甚么玩艺,花里胡哨的。”
本来此人也是晓得害臊的啊。
小巧蹬蹬腿,从颜栩腿上坐了起来:“您说过到端五节的,您不能说话不算数。”
“当然没有记到府里的帐上,那些东西全都各有出处。还要一件件洗白了。再说我还想伶仃留出来。以备今后不时之需。”
一一一一一一
她只是拿走了一套钥匙,并且用了一整天的时候,把那些东西登记上册,那本册子也被她拿走了。
颜栩的脸上如四时飘过,你都晓得本王肝火旺了,你还这么气人。
“你把我的东西都要了去,莫非也要记到帐上?”提及他的那一屋子宝贝,睿王爷心都疼了。
说到最后一句时,她脸上的笑容垂垂隐去。
“本来你喜好这东西,早晓得就让杜康给你带些来了。”
次日便是大年初三,天还没亮,小巧便起家了,到小厨房里亲手煮了干贝粥。
他是保管员,管帐的是他家娘子。
小巧亲手盛了一碗端给他:“这粥是我煮的,去肝火的。”
早膳战役常一样,十几样小菜,几样面点,另有四样粥品。
接着,他便吻了下去。
细心一看,多了两颗痘痘。
小巧抬开端来,正想回绝,便看到颜栩的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也就是说,那些宝贝还在睿王爷手里。只是如果当中少了一件。他要么偷偷补上,要么也要说说清楚。
就在她的小手放到他腰间的那一顷刻,颜栩怔了怔,随即就像是获得鼓励,把她的身子横抱走来,走到铺着波斯织毯的贵妃榻前,他半靠着坐在榻上,让小巧躺在他的怀里,小巧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有些严峻,却没有怯意,但又像是带着防备,筹办随时跳起来逃脱似的。
小巧指着摆在桌上用来做薰香用的大菠萝,道:“就像这岭南的菠萝吧,眼下都城要五两银子一只,但是花三两也能买到,只是成色差了些,个头小了些。十只就差了二十两。我固然不会一一去查,但是每本帐薄都让他们抄过来,我手里握了一份帐簿,即便我不去看,他们也会顾忌几分,水清则无鱼,能让他们得些长处,可也不能由着他们乱来。”
“我不想洗头......”
那天早晨睡得很晚,睿王爷洗了头,直到头发焐到半干了,这才睡下。至于他有多么不甘心,能够从他的睡相里感受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