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良颜_第三六零章 意外的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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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颜栩就晓得小巧的陪房来了,小巧的嫁妆录里,一样也没有山东的这些财产,颜栩却没有起疑。冯家本籍就是山东的,这些财产想来是岳母冯氏的。既然如许,他就更不便利细问了。

“你们碰到谁了?”鑫伯沉声问道。

一一一一一

张长生是鑫伯一手培养出来的,一贯慎重精干,他既然如许说,那么碰到的定然不是浅显人。

长安就用这十两银子买了酒菜,三天两端地请波斯人喝酒,一来二去,波斯人就教给他变戏法儿,刚才用帽子变花生的工夫,就是波斯人教他的。

到了早晨,中路就来了几个寺人,把一桌席面和两坛御赐的梨斑白送到鑫伯住的小跨院里。这都是王爷赏的。

芬娘看到已是妇人打扮的小巧,眼泪便掉了下来,也说不出是欢畅还是难过。

张长生和芬娘到了。

山东的三处庄子和五房人,是冯家老夫人私底下给女儿傍身的,没在嫁奁册子上,金家人也不晓得,当年冯婉容就说过,金子烽是金家嫡宗子,自有金家的家业能够担当,这三处庄子和五房人,她也留给本身的女儿。

冯大奶奶便是小巧的大舅母,当年的永庆伯世子夫人。永庆伯归天,世子尚未袭爵,便与兄弟双双死在边关,冯老夫人连受丧夫丧子之痛,没有几日便归天了。天子却迟迟没让世孙袭爵,都城里也是风言风语,冯家虽未抄家,但锦衣卫却到府上挖地三尺,紧接着,已经出嫁的冯家蜜斯冯婉容也疯了。冯家两位少夫报酬了袭爵的事和夫君的案子,几近耗尽家财,无法,两人变卖了产业,带着后代分开都城,就此下落不明。

鑫伯自是懒得和他们这些小孩子计算,当即又叮咛几句,让长安和双喜这两个小的不要贪玩,好好当差。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长生悄悄把鑫伯拉到一边,小声说道:“寄父,路高低雪,我和浑家在沧州担搁了几日,碰到了一小我,不知当不当和五蜜斯提及。”

张长生对鑫伯道:“我如许的乡间人,有生之年还能喝到皇子赏的御酒,真是想不到啊。”

张长生是山东三处庄子的大管事,邻近年关,他带着芬娘,亲身来都城了,一来是交帐;二来也是给冯氏存候,恰好也看望寄父冯鑫。

一转头,却见长安正在演出戏法,几颗花生放在帽子里,一个翻转,花生就不见了,下一刻,却在大庆面前的酒盅内里。

鑫伯和张长生都算是下人,王爷虽未召见他们,但赏御酒和席面已是恩赐,爷俩儿连同大庆他们几个全都很感激。

芬娘是冯氏的陪嫁丫环,她既然认定那位堆栈里的老板娘就是当年的冯大奶奶,那就不会有错。

长安就委曲起来,嚷嚷道:“鑫爷爷,您老但是冤枉我了,我这是奉了王妃的号令去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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