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我让人查那只金雕的时候，才晓得秦空空有个很惊骇的人，这几年她和她的门人深居浅出，乃至假扮收尸人，就是担忧被阿谁仇家盯上。但是不管她如何躲藏，前不久还是被那仇家废了双腿，算起来应是在我们做青铜马的买卖以后，那次我见到她时，她的双腿还是完整的。”

“初时我还曾想，是不是你在秦空佛门人面前露过一手，她挂念你，想把你抢走，就让人顺着这条线去查，但是查来查去，没有查到金雕的讯息，却查到她被废了双腿，担忧有仇家趁机抨击，早就藏起来了。”

“但是他和那只雕，却如同一滴水，消逝无踪，人间蒸发了。”

“你方才出事，我便让人在都城布下天罗地折，他受了重伤，又带了一头巨雕，走到那里都会惹人谛视，而都城里吵嘴两道擅治箭伤的大夫，也全都被锦衣卫的人监督起来，那人就是想让金雕带着他飞出城门，都比登天还难。”

“青铜马？您朝思暮想的青铜马是假动静？”

颜栩又笑了，春日的阳光中，他的笑容仿佛宝石灿烂夺目：“你还记得我奉告过你，我小时候曾经几乎被秦空空抓走的事吧？”

不过秦空空竟然被废去了双腿，这个动静对于小巧而言，太震惊了。

她只坐下半个身子：“王爷，您有那只雕儿的动静了？”

“但是那天假扮小沙弥的人，也被利箭射到了腿，听你们描述的景象，他那条腿如果没能及时医治，要想保住也非易事。”

(未完待续。)

小巧费了好大劲儿，才忍住了笑。

如果秦空空真的是秦玛丽的先人，是她的祖师爷，那么秦空空被费去双腿，她是不是就不能再教诲门徒，秦空空这一支的传承，是不是能走上正路？

这就难怪，当年的秦玛丽没有亲朋老友，小巧初出道时，很多报酬难她，很多时候都是看她年纪小，这才放她一马。

颜栩痛苦地点点头，神情懊丧。

小巧明晓得她坐畴昔，就是要被他沾便宜。

“吓到你了？”他轻声问道，宝贝徒儿一贯不是胆量小的人。

本来如此，她定是遐想到他们二人了。

“她的仇家是谁，她干了那么多缺德事，仇家应当很多，如何就能肯定是那一个？”小巧问道。

小巧叹了口气，对待偷儿的奖惩，没有甚么比废他双腿更残暴的。

担忧有朝一日，他们师徒也被人废去双腿。

这一世，祖师爷秦空空也被废去了双腿。

......可她还是坐畴昔了。

生不如死。

上一世，秦玛丽被废去了双腿。

“她自顾不暇，哪另有收门徒的心机。”

秦空空......

颜栩当时洋洋得意，他觉得是人家上了他的当，却没想到，这是一个局，而他就是帮着搅局的路人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