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尼更是怔住,她如枯树皮似的双手紧握成拳,然后又松开,接侧重又握住。
“可惜你没有水月庵那些师太的本领,固然有善信帮你重修了庵堂,但你的道行太低,这庵堂再也不复昔日风景。”
慧清本来是个逃荒来的孀妇,只要孤身一人,将近饿死时,得知四周有间乌衣庵,固然只是一间中等的庵堂,但一向有京中大户人家的扶养,庵堂方丈师太又是心善之人,常会收留一些无家可归的妇孺。
杏雨和白露相互看看,两人的嘴从刚才就伸开,现在张得更大了,能塞下一个鸡蛋。
小巧看她踌躇,便道:“又不是我们的银子,有甚么舍不得。”
“既然你是乌衣庵独一的幸存者,又已是中年,衙门里自是情愿大事化小,水到渠成,怕是连你也没想到,这方丈的文书很快便下发了,你也顺理成章做了这里的方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