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来的？”她又问。

颜栩便笑得更对劲。

施萍素笑着问道：“王妃姐姐真是客气，只要您不嫌我们的手工粗糙，我们就是花点时候的事，何况还是给十七爷和楠大爷的。”

莫非冒夫人是在皇后那边得来的？

坐在堂屋里，她取出那两枚小石印在手中把玩，俄然莞尔，这两枚石印固然雕得不如何样，可如果老是把玩，过上几年应当也能盘磨得光滑如镜吧。

拍皇后马屁也不消如许！

这倒也不敷为奇，奇就奇在冒夫人竟然也有一枚，并且她那枚还是没有雕好的残次品。

她想每天把玩这两枚石印，是为了颜栩的一番情意。这两枚石印分文不值，但倒是他小时候很用心才雕出来的，他把这个送给她，比起送她宝石白玉意义更是分歧。

小巧冷哼一声，问道：“陈夫人骂施夫人甚么话？”

“她就是骂施夫人装腔作势，想方设法奉迎您，还说就算奉迎您了也没有效。”

但小巧底子没有留意他的话，她的目光完整被这两枚粗糙的小石雕吸引住了。

二人全都沉默不语，就连一贯话语盈盈的施萍素也不说话，脸有悲戚之色。

这竟然是他雕的！

颜栩脸上是袒护不住的对劲：“这是我小时候雕的，前次想给你玩的，可你没要，幸亏荷包和这个都让小顺子收起来了，明天一起找出来的。”

这是睿亲王的府第，不但我和你们都是他的女人，就是这府里的女官和丫环，他要真的想睡哪个，谁还能拦着他。

春霖和润儿抱着替代下来的炕褥仓促出去。

先前她也只是粗粗看了一眼，并没有太多印像。但是现在看到这两枚，她的面前便闪现出那枚小石雕的模样了。

声音细金饰软，如同小猫的爪子轻挠着，颜栩的心就跟着颤了一下，他顺势把手探进她的衣衿：“......让我摸摸就奉告你......”

她又想起他如愿以偿褪尽她衣裳时说的话：“这是本王小时候雕的，本来想雕个十二生肖送给父王，可惜只雕出这两个像样的。”

一一一一

待到小巧重又换了衣裳梳洗打扮后，怀表的指针已经指向下午的四时。

路上，杏雨悄声说道：“奴婢本来也没想让两位夫人先归去的。”

“这是......”她不解地问道。

他说的前次，便是他从清觉山庄“偷”出一堆玩具，把小球气哭的那一次。

但是也没有来由放在荷包里吧。

他的脸上带了丝懒洋洋的笑意，就像一只吃饱喝足的猫。

就在比来，她见过比这个还要丢脸的，如出一辙，分歧之处只在于，这两枚勉强能认出是猴子和蛇，而那一枚却不知是驴还是羊。

很面善。

颜栩感受遭到伤害了，本王说话你当放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