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听谢姝如此说,陆漫便笑道,“定是你多心了,杨姐姐不是爱挑事儿的人。”又道,“谁说哥哥娶了媳妇就忘了mm?我家三爷向来都拿玖儿当宝贝。在他的内心,本来是玖儿的分量最重,现在又加了一个小悦儿,这两个都是他的宝贝。”
按宿世的审美来看,谢姝五官立体明朗,个子偏高,比刘惜兰标致。可按当代的审美看,刘惜兰皮肤很白,五官小巧清秀,削肩偏瘦,又特别会打扮,仿佛她要略胜谢姝一筹。并且这女人随时都笑眯眯的,非常讨喜。听长公主说,她像她爹平国公,办事油滑,八面小巧。
刘惜兰的身子没有大病毛,但体质稍弱,阴虚。
何承说,刘四女人真是刘府的一个奥妙,因为他跟刘三爷打仗了多次,就向来没听他提及过刘四女人的一点信息。
谢姝笑道,“没有呐。”
谢姝从美人榻上站起来,丫头帮她清算好衣裙。
送走刘惜兰,陆漫又去了西侧屋,把谢姝身上的银针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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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冤枉死了,我给大爷的信里都是说小姑如何懂事,如何孝敬,如何对姐儿哥儿好……”
陆漫给她开药,偶尔也会施针,施针的事情一样是让何承去做。因为两家住的近,刘府的三爷跟何承玩好了,常常会聘请何承去刘府“玩”。
陆漫之前也听谢大奶奶抱怨过,说谢姝本来跟她的豪情很好,可自从上年不知谢煜如何了,给谢大夫人的信中把谢姝好说了一顿。婆婆和小姑都觉得是谢大奶奶告了状,对她老迈不欢畅。
等谢姝和陆漫两人走去游廊里的时候,谢姝就嘟起嘴说道,“玖儿还是那么靠近姜三哥。实在,哥哥再亲也就那样,娶了媳妇,有了孩子,就记不得mm了。看看我大哥,本来对我多好,但是现在,不但不给我写信,给我娘的信里还骂我,说我多嘴,挑事儿,返来要经验我。还让我娘把我教好,不准多嘴多舌。真是天大的冤枉,我甚么时候多嘴了?我向来没有像别人家的小姑那样挑嫂子的事儿好不好。”又跺了两下脚,气道,“必定是我大嫂说了甚么,大哥才气那样对我。”
谢姝眼里有看望,但见陆漫没主动说,她也就没有问刘惜兰来这里看甚么病。小女人脾气豪放又聪明,晓得甚么该说,甚么不该说,不知当初如何跟夏家女人八卦了姜展唯的那件事。
陆漫笑道,“今儿个在这里吃晌饭吧,有你喜好吃的铁板烧鹿肉。”
若她没有把那些话传出来,本身还傻傻地觉得姜展唯是真爱本身吧?
陆漫又笑道,“没碰到也好。碰到好哥哥了,不见得能碰到好爹爹。”
谢姝皱皱鼻子,嘟了嘟嘴,说道,“也是,姜三哥一向以来就是个好哥哥,可惜我没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