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王锦锦一瘸一拐的让蓝烟扶着,精力量却实足。她身边的丫环秀柳,手里还抱着一座三尺高的红珊瑚。
“好啦,老祖宗又没有见怪你两的意义。”她拍了拍王锦锦手背,转头对凤梧道,“把年哥儿的珊瑚与明珠儿送的珊瑚放一起吧,瞧着也光辉些。”
“老祖宗、几位婶婶、娘亲安好。”她喘着气儿行过礼,才让丫环捧来锦盒,解释道,“听荷携四位mm,祝老祖宗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老太太虽也惊奇,到底是小辈的一番情意,她不好置评。
一口气说完,她哈腰朝老太太一拜,随即龇牙咧嘴,装模作样的捂了捂屁股。
王听桃也拉着王听芹起家答是。
别看这是她们孙辈送礼,背后却代表着各自母亲、父亲,代表着各房的气度。老祖宗就算要夸,也不会只夸她们聪明,而是夸背后的人教诲恰当。
王听兰这会儿适时插言,眉梢微微挑起:“当时我们姐妹几个绣的时候,便感觉五妹有些过分对付,想将她绣的给拆了吧,可兰儿想,既然是姐妹一起送给老祖宗您的贺礼,哪怕绣工再次,也不能缺了任何一个啊。”
王听兰绞着帕子,咬着唇,却不晓得如何答复。她内心门儿清,老太太只是客气话,心底压根儿不把她送的东西当回事。
王听兰闻言,面上火烧火辣,这珊瑚珠子不送也得送出去了。
王锦锦吐了吐舌头,拽着老太太的袖子撒娇:“孙儿实话给老祖宗您说吧,这贺礼是我与四哥一同遴选的。本来两座珊瑚是一对,我便与他分开来送。我与四哥不但送的珊瑚不异,对老祖宗您的祝贺之情也不异。”
王听桃正要答复,王听兰却缓慢的抢过话头:“哎呀,传闻五妹此次打碎了观音像,挨了好些板子,她那身子骨可扛得住?”
说话间,她翻开锦盒,展开那副“千寿图”。
向来慎重成熟的她,今次鬓发竟有些狼藉,面庞也红扑扑的。
她上前两步,正筹办将锦盒逃出来,就听内里又传来一阵脚步声,扭头一看,却见是林氏带着萧秋年来访。
王听兰捏紧了锦盒,半晌没有答话,手心的汗将锦盒都濡湿了。
林氏落了座,正都雅见王听兰手中捏着的锦盒。
她话音甫落,就听门别传来脚步声,倒是王听荷带着丫环吃紧忙忙的赶了过来。
“娘。”王听荷蹙眉,“你少说两句。”
她抱怨的看了眼刘氏:“你这娘亲如何当的?本身的孩子也不心疼?”
“我们这家里,数听石制艺学的最好,赶明儿开恩科,说不定便与四爷一同入朝为官。”刘氏喝了口清茶,如此说道。
萧秋年目光只落在王锦锦身上,见她神采如常,却捂着身后不敢坐,心下庞大至极。
比王锦锦送的珊瑚成色还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