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寒后都会喝姜汤,萧霆没有多想,体贴肠往内里走。阿顺、明心都是“聪明人”,猜到主子们多数会做点甚么,早早躲远了,是以萧霆一向跨出堂屋才在走廊拐角发明两人的身影。
堂堂公主,幼时丧母父皇不喜,身边也没有真正靠近的姐妹,养成这类闷葫芦性子也是道理当中。萧霆不逼她,挣了挣,将暖肚子的手炉塞给她,“给你抱这个。”
萧霆裹着被子靠到她怀里,伉俪同榻而眠。景宜睡得很沉,萧霆半途醒过两次,一次回绝用饭,一次是两位兄长过来看望,他让丫环们回话,只说驸马爷身材稍有不适,正在歇息。
“别闹,我头疼。”景宜攥住他双手,至心道,不知是那药效感化,还是泡冷水泡的。
有他在,她泡甚么冷水澡。
他受点苦,总比她着凉强。
景宜刚才热,现在浑身发冷,萧霆身上很暖,但她还是用被子将他裹了起来,低声道:“我身强体壮,撑得住,你若受寒,恐怕今后也会受影响。”
她脸还红着,可贵暴露疲态,萧霆点点头,脱了衣服钻进被窝,给她暖.床。
景宜也说不清楚那茶香的药效为何如此激烈,展开眼睛劝萧霆:“你先归去吧。”
景宜拉起他手,让他摸她额头。
景宜头又疼了。
景宜看他一眼,接了过来。
萧霆脑袋躲在被窝里,一本端庄:“我帮你查抄查抄,万一坏了,我去跟恭王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