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渠不会偿还二公主,这是大家都能推测的事,派谁去都一样,不过是逛逛过场罢了,延庆帝天然不会为此惩罚半子,只是听景宜说二公主竟然真老诚恳实同乌渠结婚了,延庆帝面子就搁不住了,痛斥道:“那么多年的礼义廉耻都白学了吗?与其活着丢朕的脸,还不如死了殉节!”
萧霆低头看肚子,抿抿嘴,心不甘情不肯地去堂屋等着,坐在主位上,不准丫环关门,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院子,手里抱着热乎乎的紫铜小手炉,乍一看,仿佛一个正筹办经验下人的严肃主母。
看着她无措的傻样,萧霆忽地笑了,仿佛冰雪溶解,春暖花开。
景宜满头雾水,先去内里问丫环,得知比来府里统统承平,萧霆孕吐也减缓了,脉象安稳,景宜松了口气,却更胡涂了。重新回到床前,景宜俯身,一手握住萧霆肩头,探头问:“怪我返来晚了?”
“仿佛瘦了。”景宜捏捏他手臂,声音低了下来,平增和顺。
萧霆脸也红了,馋得,才分开几天,景宜仿佛又长了,跟地里的萝卜似的,越长越壮。
他不消她飞,服侍他一回就够了,小半月不见,他想得慌。
萧霆咬牙,半晌骂道:“你不平侍我,我服侍你行了吧?”
“既然他这么好,看来换成是你去和亲被他抢了,你也情愿嫁给他啊?”挪开景宜搭在他腰上的手,萧霆气得坐了起来,躺都没表情躺了。
延庆帝骂够了,命人拟旨,称二公主和亲路上被乌渠掳走,本该以死殉节却委身于贼苟活于世,贪恐怕死罔顾名节,有负天家教养,遂剥夺其公主封号,贬为百姓,自此与皇族无关。
萧霆就喜好她呆,趁机勾住景宜脖子,饥.渴难耐地吃她嘴唇。
前面丫环还跟着,景宜又问了一边,萧霆还是不说,景宜就先忍着。
景宜给他亲,却在萧霆解她腰带时拦住他,喘着气提示道,“还没满三月。”
萧霆冷哼:“你回不返来跟我有何干系?”
景宜赶在小年前一天回了都城,先去宫中面圣。
帝王大怒,景宜同几个寺人同时跪地叩首,未发一言。
萧霆不想跟她说话,绷着脸尽管走本身的。
景宜被这熟谙的阴阳怪调逗笑了,看看萧霆紧抿的嘴,景宜先脱鞋,放好帐子再抱住他,闲谈般道:“二姐姐嫁给乌渠了,我看乌渠边幅堂堂仪表不俗,对二姐姐也算恭敬,或许是二姐姐的良配也说不定。”
景宜看呆了。
“说得好听,你飞一个给我看看?”猜到她只是动动嘴皮子,萧霆用心刁莫非。
进了阁房,萧霆直接走到床前,坐下脱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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