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飞扬被他吻得心跳露了一拍,明显昨晚做了那么密切的事情,明天他却会为这么密切的行动而心跳加快。
明显不是热的!谭飞扬内心辩驳,却没说甚么话。不是热的是羞的,说出来岂不是更丢人。
简宁哲俄然靠近,拍了拍谭飞扬说:“如果不好好熬炼,连腰力都没有,当男人多丢人。”
疼是有点疼了,但是五哥好和顺。昨晚他有点惊骇,五哥悄悄吻他的眼睑,用暗哑的声音在他耳边说:“对不起,我也向来没有过经历,不过我会尽量和顺一点。”
至于明天,白日他把五哥带到这个房间里,床这么含混,床头上摆满这些东西,换谁都会想歪的,而五哥其实在明天已经提早说好,实在也是试图最后一次回绝本身,而本身却那么蠢,竟然说没干系?
一点点将头发梳顺,见谭飞扬正呆呆地看着本身,简宁哲说不出内心是甚么感受,低头吻了下谭飞扬的鼻尖。
谭飞扬实在抬手都很艰巨,但是想起明天的滋味,又有点想。他也是个年青人,穿越到这个身材后一向跟右手来往,憋了一年多,当然禁不起甚么引诱。
谭小猪早就被捏腰舒畅得睡着了,不过他是趴着睡的。简宁哲怕谭飞扬这么睡对身材不好,将人翻了过来,谁知这么一搂,谭飞扬就全部窝进他的怀里,头枕着简宁哲的手臂,睡得还挺香。
以是五哥明天早晨就没干系了……
谭飞扬俄然有点心疼,他也传闻过,奇迹上受挫能够会形成一些心机题目。没想到这几年五哥被打压成如许,一听到后内心好难受。
既然如此,那么有很多风俗都要改了。最起码的,五哥这个称呼就必须改,就算是本身内心想的也不可,必然要改。那叫甚么好呢?简教员、宁哲、阿哲、哲哥?不管哪个都有点破廉耻,不对,这么浅显的称呼如何会破廉耻,他脑筋里想的东西太不普通了!
大抵早就不是了,或许程明义是,可当他变成谭飞扬,一想到五哥能够结婚生子内心有些难过后,他们之间的友情就已经不纯粹了。
谭小猪也醒了,他展开眼睛,瞥见简宁哲赤/裸的上身就在面前,忍不住伸爪子摸了一把腹肌和胸肌。摸完就悔怨了,之前就是因为他老是做这类行动,简宁哲才会曲解的,现在竟然还是忍不住。
“捏疼了,轻点。”谭飞扬懒洋洋地说道。
“吃过饭必然要刷牙,对牙齿好。我扶你去洗,洗完再返来躺着。腰酸的话,一会儿我给你揉一揉。”简宁哲硬是将小懒猪从床上抱下来,给他系好浴袍的带子,压着他去洗漱。
谭飞扬被他的俄然靠近有点惊到,眼睛眨了眨,长长的眼睫毛像胡蝶翅膀般扇了几下。简宁哲看得内心有点痒,低头轻吻了谭飞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