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溪看两个男人横眉冷对的模样,惊骇他们动起手来,便开口对傅云深说:“你先归去吧,我这里没甚么事的。”
林若溪脸红了红,她又不是真失忆,当然记得,那是她和他的第一次。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点儿甚么,可终究甚么也说不出口来。
因而她摇了点头,强忍住肉痛,说:“我不记得了,真的不记得了,你别再逼我了好吗?”
当楚惜朝翻开房门,抱着林若溪出来,她不由张望起来,记起了在这间房间里产生的事。
他抱着她一边走一边说:“固然你甚么都不记得了,可我还清楚地记得,我之前说过要给你一个欣喜。你就不想晓得我有甚么欣喜要给你吗?”
“你要带我去那里?我现在很累,我想好好歇息。”林若溪焦急地嚷嚷道。
如果没有产生那该死的绑架,那晚他已经向她求婚,她也变成他的未婚妻了。
这一吻,仿佛一个世纪那么冗长,两人都没有停下来的意义,恨不得时候就停在现在……
他看他一副失落、肉痛的模样,却感觉很欢畅,忍不住勾了勾唇。
当楚惜朝说出这一席话的时候,林若溪甚么都忘了,抬起双臂,紧紧抱住他。
可林若溪越是回绝,越是挣扎,楚惜朝越是倔强,抱着她持续往外走。
林若溪想要推开他,可半点儿也舍不得,抬了抬手,想要抱住他,却又惊骇招来楚瑾瑜的抨击。
楚惜朝拥林若溪入怀,说:“即便你把我忘了,我也不会就此放弃的,大不了我重新再追你一次,我要你心甘甘心肠再做我的女朋友。”
那一刻,楚惜朝就像被林若溪捅了一刀,瞬息间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就算他们曾经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可他也不会罢休的,他必然要获得她。
楚惜朝尽是懊丧、可惜地感喟道:“只可惜我还是我,房间也还是本来那间房间,但房间里的鲜花早已枯萎、残落,而你也已经把我忘了,把我们的豪情给忘了。”
林若溪身心怠倦,被傅云深抱在怀里,也没想太多,悄悄“嗯”了一声。
固然他晓得她现在浑身的伤,楚惜朝不会对她做甚么,可想到他们俩孤男寡女的在旅店里,就感觉很不爽很不爽。
他只得从速换了衣服,急仓促地赶到病院来,可刚来到她病房外,透过虚掩的房门,就瞥见傅云深抱着她,一副非常密切、含混的模样。
她已经骗了他,并且骗得他这么惨,就算现在想要奉告他本相,却不晓得要如何说出口了。
话说楚惜朝因为一向守在病院,几天都没沐浴没换衣服,这才趁林若溪睡着的时候,回家沐浴换衣服。
楚惜朝感遭到林若溪的窜改,脸上终究有了一丝的笑容。他捧着她的脸,细细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最后停在她唇上,和顺缠绵地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