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倒是分歧,此卦位是逆卦阴四卦。
毕竟,自此我父母在10年前无端失落以后,爷爷便至此对探墓摸金之事绝口不提,对于探墓技能与口诀也不再传授于我。
一声怪戾的嚎叫声传来,穿透耳膜。像猫的,又像是狼的。
“那甚么又是一叶穿金,斗沙不漏?另有那分金定穴,把关问路又是甚么?看、分、定又有甚么讲究呢?”麦子职业启事,一问到底。
不,是一双,两双,三双。
他看了看我,又问了句“如何办?”
我内心蓦地升起一丝不安,对此次探墓的行动有些些悔怨。
好像像是一个庞大的铁笼子,将一群带着活人气味的物体紧紧的罩在了天国的深渊。
“天明,你,你快看!”
我抱起麦子,非常不满“你说你就不能少吃点嘛!沉得跟猪似的!”便跳了下去。
“天明,我如何感受这里就像是一个乱坟岗一样。”摸扎叔叔仿佛也看出了环境,他从小和爷爷糊口,多少学了爷爷很多的技艺。
我模糊感受,在这个乌黑空荡的空间里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
我笑了笑,也跟着出去了。
这也是为甚么之前利用罗盘的时候,关锁关、路叠路的启事。
我舒展眉头,不由出现鸡皮疙瘩。
我模糊感受,这是一种灭亡气味的预示,更多的是死神的警告。
我大喊一声,右手也敏捷取出用红线缠绕的五帝钱,刹时打了出去。
我惊诧。“你小子说是去乡间淘物件,本来是去刨地去了?”我一脸严厉的说道“你可别忘了我们这行的端方。”
一叶穿金肯定了卦位庞杂的究竟,我倒并不体贴。而柳叶没上天底,倒是我最为在乎的事情。
三具骷髅,一样的死法,一样的遭受。
我只瞥见褐黄色的长毛,长长的尾巴。只是,仿佛它的脑袋不止一个。
“甚么是一叶穿金?”麦子来了兴趣,猎奇的问着。
摸扎叔叔出了个招。
来到蓄水池,一阵恶心的气味扑鼻而来。我往水池里看去,只见水池是一滩褐绿色的死水,水中却又有一群接一群血丝在涌动。像蝌蚪,又像蚂蝗。
一来,是会断了另一脉的饭碗。二来,是探穴摸金真不是闹着玩的。发丘探穴、搬山破墓、卸岭剖棺、摸金捻器。四脉各精其法,不成舍一。一旦有不懂之人倒行逆施,那就不是逢灾走难的事了,那是要死人的!
“可我们没人开门!”
不能完整叫尸身,精确的定义是一具骷髅。一具被啃得精光,一点皮肉乃至连内脏任何东西都不剩的骷髅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