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它那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忙把兰巴拉起来,对他说:“你想太多了,哪来那么多的神灵,这烛龙是我朋友,那就也是你的朋友。”
净空搂着瑶尘一通哄,我站在一旁为可贵不可,必竟是离和烛龙恶作剧把人家给吓着了,作为他们的老迈,内心非常过意不去。
兰巴俄然来了精力,细心打量起烛龙来,紧接着扑倒在地,便磕起了头,弄得我们大伙都莫名其妙。
我在他俩脑门上一人点了一下,瞪了他俩一眼,走畴昔,抱愧地说:“瑶尘,对不起啊,他俩就是好玩,跟咱俩开打趣的,不是真的要吓你,你别介怀啊。”
哪知兰巴又要倒头拜我,嘴里还虔诚而恭敬的念叨:“那哪成啊,兰巴可不敢攀附呐。”被我一把扶住。
我在面前人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疼得他忙收了触手,抱怨道:“好久不见,如何也不晓得改着点,还那么暴力!”
那货就跟没闻声似的,对劲地看着我在那边发飙,木讷讷的眼睛里闪着“竭诚”的高兴。
净空一愣,旋即反应过来,“真的?”
兰巴长跪在地上,冲动万分,“法师,我们蜀国祭奠或者需求与上天相同的时候是要借助青铜神树的,神树上伏着一条神龙,传闻是保护神树的神灵。
折腾了半天,总算是缓了过来,大师都松了口气。怎奈烛龙和离不自发,凑到跟前看热烈,兰巴一眼对上他们,立马白眼仁一翻,又昏了畴昔。
“放手!”
我感受本身的嘴乐得都要合不上了,冲动地说:“师兄,离和烛龙找到了!”
紧接着,惊天动地“叭嗒”一声响,一个庞然大物从天而降,砸在地上,震得全部屋子都跟着颤了一颤,满屋子的灰尘飞扬,呛得我直咳嗽。
我忙冲畴昔看,可不是,躺在内里的不是兰巴还能是谁?
我去拽他起来,他却死活不肯,抓着我的胳膊道:“法师,我就说您是天神,您还不承认。”
他现在这是过分冲动,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了,我扭头去问离:“快说说,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兰巴,你这是做甚么?”
“烛龙?”
“刚才产生了甚么?”一上来,净空就迫不及待地问起来。
净心,我跟你说,这女人可了不得,相称有两下子,只两手一提,就把那男人给拎了起来,在屁股上还踹了一脚,把他大头朝下给踹了出来,然后又把盖子给盖上了。”
过了好一会儿,瑶尘才抽抽哒哒的止了抽泣。净空固然没说甚么,但我也看出了他的心疼,我内心不免又多了一丝惭愧。
离眨巴了两下乌黑的大眼睛,伸出触手将瑶尘扶了起来,“对不起啊,吓着你了。不是用心的,就是俄然见到你们,好高兴,就开了个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