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设席二字,李忠的眉头不自发的皱了起来,仿佛略有不满。见他如此,韩太守仓猝解释道:“天水一郡物质窘蹙,下官只以薄酒相迎、鸡鱼做衬,还望将军莫要嫌弃。”说着还稍显难堪的微微感喟,满脸的忸捏。
内里到底产生了甚么,他们底子不知,狱卒也不会美意奉告。他们只晓得,韩泽曾经发话要清算他们,那刑架上的刑具也全都看了个逼真,只是连续几日,都不见韩泽的踪迹,仿佛那天他只是随便说说,随即便忘在了脑后。
他只想事情快点畴昔,是杀是剐他都认了,可这么一向无声无息的拖下去,实在是让人胆战心惊。
要不是他怀里另有花菱、另有一个信心在支撑着他,恐怕早就崩溃了。
俄然他灵光一闪。
李忠将军从袖中拿出一份折子,“韩太守一看便知。”
……
“天水太守韩浦,恭迎将军台端。”
乌纳尔死了的话,不是统统题目都处理了吗。
“不要!不要带他走!”
“将军见笑了,这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