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依慕、张希载、齐齐哈尔马队、李朝马队都源源不竭的插手到了方阵当中,与清军展开血战。
雨夜中,火炮的巨响与火光如九霄惊雷。
胤祚看向远处的二师方阵,只见其已经被一层层的清军深深埋葬了。
虽说新军器炮火枪都是燧发机括,能够有效防水。
胤祚大声的号令兵士节流弹药,将敌军放近再开枪,嗓子都已喊哑,双眼遍及血丝。
一道雷光闪过。
一时候清军前军想要后撤,后军想要压上,顿时乱作一团。
“一百步!”测距兵声音颤抖。
“雨来了!”清军士气大振。
全部方阵的列兵十足拿出刺刀,套在枪管上,四尺刺刀寒光闪动,新军阵地顿时长枪如林。
硝烟过后,绿营兵就像是被镰刀划过的麦子,成片的倒了下去。
清军如同注入了强心剂普通,整军前压。
毕竟一旦下雨,火枪就会失灵,到当时新军就会落空最后的依仗。
全部清军守势为之一缓。
新军现在利用的还是纸包枪弹,弹药防水才气极其有限,只要枪口进水,就很轻易哑火。
此次没了排枪的反对,清军冲锋势如破竹。
绿营兵对新军方阵策动了五六次冲锋,却始终没能咬开新军方阵的硬壳。
半个时候后,天空垂垂阴沉,大地堕入一片乌黑,伴跟着吼怒的风声,大雨不期而至。
又是一轮炮响,此次是葡萄弹。
“霹雷!”一道天雷直落到远处的树林。
传令兵用沙哑的嗓子,将胤祚的号令通报到四周八方。
几千绿营兵拿着大刀长矛,英勇的突入两个方阵之间,却遭到了新军两侧的排枪攻击。
就在此时,远处天空传来一声闷雷,响彻整片疆场。
但拥堵的战阵也限定了她的身法,很快她身上又新增了几道伤口。
胤祚大喝:“放!”声音已几近完整哑掉。
而此时,新军已鏖战了近二十个小时,早已经是强弩之末。
枪口的火光在雨夜中一排排亮起,灿若繁星。
这一次没有人拦他。
恰在此时,又是一道雷声闪过。
就在此时,已经被淹没了的二师阵地俄然响起火炮的吼怒。
月夜下,绿斑大蟒被口中的两只刺猬刺的鲜血淋漓。
胤祚也上马,抽出腰刀,就往阵前走去,找了个方阵的空档站了出来。
在胤祚右手,二丫手持一柄龙泉剑,大开大合,不时剑身一抖,收回一声惊雷般的爆响,四周清军死伤一地。
清军公然如同尸潮,被榴散弹形成惊人的死伤以后,竟又冲了上来。
“十步!”测距兵说罢,收回了喊杀的大喝。
冲到十步内,清军踩着尸身下来,几近成了爬升之势。
紧接着南部的直隶八旗涌了上来,底子不给新军以喘气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