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默问宋云谦,“爹爹,真的有癞蛤蟆精吗?”
够了,他背负的性命够多了,不能再背负温意的。
宋云谦固然陪着孩子们玩耍,但是,两位白叟家的对话也都悉数落入他的耳中。
“奴婢不敢,奴婢有罪!”碗娘笑着请罪。
容贵太妃笑得打跌,“瞧这老婆子,仗着跟了太皇太后多年,竟连哀家都敢讽刺埋汰了。”
命该如此,没法逆转。
“得了,哀家可获咎不起老太后身边的人啊。”容贵太妃瞧着京默,“京默宝贝啊,你真的想当天子?”
“我不要,我不要,夫子说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姐姐你吵嘴啊。”
“那是哀家看破了,有甚么看不透呢?争又如何?哀家这平生,是出不了这皇宫的,不管位分如何,也是三餐一宿,日子简朴点好啊。”
让人啼笑皆非的是,他成了天子,温意却没有成为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