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谦有些惊奇,“说完了?”
温意微微怔然,“我是你的大夫,我如何不记得你受过伤?”
温意与他伶仃相处,老是有些不天然,太阳从门口洒出去,气候已经酷热了。
温意不美意义地说:“我不晓得我师父都跟大师说过甚么,但是,我没有健忘大师。”
路总管笑道:“是,主子有罪!”
路总管道:“并不算可骇啊。”
路总管听了个开首,便不解了,“温大夫,甚么是急诊室?心脏科是说只医治心脏吗?”
路总管瞧了瞧宋云谦,本想说听故事不要插嘴,但是人家是皇上,插嘴有理。
温意喝了一口酒,润润嗓子,然后道:“这个故事,实在是产生在我同事身上。她本来是心脏科的,但是急诊室长年缺人,偶尔会抽调人部下去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