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友雄,你从速诚恳交代,看在我们是同姓的乡亲,我们能够大事化小,小事花没,不然,当即打电话市公安局刑警大队,把你关进死牢,筹办拉上黄泥岗打靶。”柴为民严肃地说。
“拿着吧,现在我能够挣大钱。”滚友雄一口气把白粥喝了。
刚过五十岁的老妈头发已经斑白,背有些驼,活了这么大年龄向来没有瞥见过这么多钱,第一次收到这个平时好吃懒做,常常被差人抓去蹲拘留室,快三十岁的儿子交来的钱,她忍不住老泪纵横,咽哽地说:“雄…仔,这钱阿妈不要,你留着。”
“你书包的钱是从甚么处所拿的,是否偷来的?”治保主任把滚友雄身上的书包拿过来,翻开一看,内里有1.5万元。
柴长财他们押着滚友雄去村委会。
“天杀的,又抢钱又抓人,治保财,你抓我儿子干甚么。”老妈发疯般扯着柴长财的衣服,在嚎啕大哭。刚醒来的滚友雄老爸闻声儿子被抓,从破竹床跳下来,拿起一把柴刀拦着,不让治保主任出门口。
“走,我们找幺叔一起去石膏粉厂。”柴为民一夜的颓废消逝得无影无踪,一市斤的东西卖出1.6万元天价,怪不得幺叔讲这间工厂有能够是出产歌舞厅需求的点头丸。
“我…,我去龙头市送货。”滚友雄结结巴巴地说。
“多少个书包装?”
柴为民与治保主任使了一个眼色,柴长财把枱面的钱全数放进书包,押滚友雄进一间杂物房,叮咛民兵轮番看管和送饭给他吃。
“这….”滚友雄答不出来。
“我问你,你送的石膏粉是甚么色彩的?”治保主任俄然插一句。
“你送货的石膏粉一共是多重?”柴为民问道。
“用书包送。”
“滚友雄,算你诚恳,你晓得这些药丸是用来干甚么的?”柴为民站起来走到他的身边,把他扶起来。
“嘭嘭嘭”屋别传来缓慢的打门声。
“你开甚么打趣,石膏粉全数是红色,加了白胶水用来批荡墙用的,如何会有粉红色、黄色?”柴为民步步紧逼。
闻声要关儿子进死牢,两位白叟吓得赶紧下跪叩首,“长财主任,求求你不要抓我儿子,他现在已经变成好人啦。”
“这…,我记错了,红色的,红色的。”
“断绝村的媒婆六婶昨晚来过,要先容一名十九岁的女仔你当媳妇,找女仔拍拖要费钱的。”老妈把钱放在心窝热一下,退回给他。
“我们带他去村委会调查是帮他,再磨磨蹭蹭不走,一会儿差人上班就要来抓人。”柴长财持续恐吓两位白叟。
“只要一个。”
滚友雄去龙丰市送货返来已经是凌晨四点多,开着摩托车颠末不到一米六的狭小、坑坑洼洼的巷道,像跑马一样,颠颠簸簸回到陈旧的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