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匠是个膀粗腰圆的男人,听我连比带划地描述完,恭敬地一抱拳,“是,顿时去做!”
“镰刀?”老农吃惊地抬开端。
老农这下明白了,忙从地上站起来,去屋里拿了把似砍柴的刀出来。
哎哟喂,还对我算起官威来了?也不探听探听,我方琳是好欺负的吗?
“你们就是用这个割稻?”我接过砍刀,不敢信赖地诘问了句。老农点点头,我这下明白了,“坠儿,你身上带了银两没有?”坠儿耳闻我的呼喊,翻开车帘探出头来,“带了,公子是要买这把砍刀?”真是个聪明的女人!
“走吧,回府……回家去。”
“就是砍刀。”薛飙不耐烦地插嘴道。
“公子你错怪他了。”老农像是看出我们与常日那些官吏分歧,大着胆插话道。
幸亏本年暑假我插手了黉舍构造的“上山下乡”实际活动,实地摸过镰刀,要不这会就算故意也帮不上忙。回到寝宫,我立即要坠儿研墨,就着纸张画起镰刀来。不画不晓得,一画才晓得我常日看着轻易、想着轻易的物事,要画出来可真不轻易。
薛飙不满地哼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