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皱眉,“有么?”较着没印象。
她闭目,欢爱后的余韵还未散去,实在没力量再来一次,身材被他压的转动不得,两人身上腻着汗,但却密切的贴在一起,手指滑入他的发间,她沉吟着感喟:“饿了吗?想吃甚么饭,我给你做。”
“不舒畅吗?那……要不要再来一次?”眸子里是未退的***,炽热的凝睇着她,带着点点笑意。
白素正在筹办食材,身材却被人从后拥住,起先僵了僵,下一秒才放松,这个屋子里除了他,还会有谁。
“上一句,你叫我甚么?”
没有唤她起床沐浴,可贵见她睡得这么沉,统统等睡醒了以后再说橼。
实在,被迫歇息并没有料想那么糟糕。
“你刚才叫我甚么?”一贯沉着便宜的他,现在腔调竟然开端不平稳起来,声波频次低浅,几近轻的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楚衍去浴室给白素放沐浴水,等出来的时候,就见白素睡着了,睡颜沉寂,眉眼间透着怠倦。
他停了下来,不动了,脸埋在她的肩窝处,悄悄的吻着,话语闷闷的,有些恍惚:“素素,如果亲吻是恋人间的心灵交换,那***又是甚么呢?”
她忍不住轻笑:“你若想听,自有大把女人每天跟复读机一样在你耳边不断的这么叫你。”
白素嘴角扬起一抹笑容,掌心平贴他发烫的胸口,感受他有力的心跳声:“有人说,伉俪在一起久了,再深的豪情也会消磨殆尽,垂垂归于平平。”顿了顿,白素眼波如水,竟然生出一股明丽的素净感,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阿衍,历经七年婚姻,我在你眼中,是否早已没有任何魅力了?”
白素脸红了,人前冷酷孤傲的男人,怎到了人后,就跟换了一小我似得?
“是甚么?”她看着他,他的眼神好像夜色深海,暗沉中***浮沉。
微微喘气,混乱的心跳,短促的呼吸,降低的体温,紧贴的拥抱里,楚衍依循本能将苗条的手指从她衣摆下方钻出来,抚上她小巧的曲线,然后在她微微加快的呼吸声里覆上了她胸前的柔嫩……
“历经七年婚姻?”
如果白素推开他,如果说她不想要,她晓得,他也清楚,他不会勉强她,但她却在他怀里回身,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似是悄悄一叹,将本身的唇更深的凑向他,热忱的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