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父偃天然重视到了皇后的神态自如,摸不准皇后到底内心在想甚么,也不知为何总有一种整小我被看破的感受。但话已至此,天然只能硬着头皮持续说下去。
“说吧,既然来见孤,压服的话就不消再说了,直接了本地说你的来意吧。”
两人目光相望,都有些不解。
她的声音还是冰冷,但脸上那淡淡的似有似无的调侃却去了很多。
主父偃理了下思路,如在天子面前谨慎地咬着字眼。“臣觉得对诸侯王,先帝时曾制裁过一次,诸侯权势大不如前。只是要制止他们养精蓄锐,倒不如用硬化手腕,用他们没法回绝的手腕。诸侯皆有子,然只太子可承诸侯位。其他王子非论嫡庶,臣以己度民气想这些王子老是忿忿不平的。不如以恩情分封的体例一分为几,几再分为几,如此几次,诸侯天然消泯。”
主父偃被阿娇绕有深意的话顿住,还来不及说话。就又听阿娇叮咛海棠道:“送主父先生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