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止是对佟萱，从小在严管下，何晋连那方面的事情都不敢去想，芳华期本该有的打动被深深压抑着，即便上了大学，偶尔听隔壁宿舍的大头和七哥聊起成人片与女星，何晋都感觉了然无趣，也难怪猴子总说他像个禁欲的苦行僧。

他收到了何晋在游戏里送他的花，明天被伤得体无完肤的内心总算获得了一些治愈，可表情还是好不起来，像是生了沉痾后的恹恹郁然。

何晋感喟：“算是吧。”

秦炀七点多的时候到了，他没有出来，坐在车里透过咖啡馆的落地玻璃窗看何晋繁忙的模样，看他时不时打哈欠，喝稀释咖啡提神，看他笑着接待一个个客人，和阿谁工头谈天……

何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