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红着脸从柯洛身上翻下来，但还是对峙从背后搂住男孩，趁便伸手敲下了床头的开关，屋内躁动的含混都被归拢到了黑暗中，只余两人的呼吸声。

“迟早会想起来的。”彼得的吻在柯洛的脖颈间流连，另有向下开疆扩土的趋势。

“半夜你睡着了我再出来！”柯洛果断不为所动。

彼得呼痛后却笑了出来，嘴里没停地喊着男孩的名字：“柯洛~柯洛~柯洛……”

忍了这么些年了……这么些年了……

“如果没有这些事呢？如果我一向一向是你弟弟呢？”柯洛问得安静。

难堪，彻完整底的难堪。

“沐浴啊！”彼得理直气壮隧道。

而固执抵当的柯洛已经目瞪狗呆了，完整僵在被子里任彼得玩弄。

“记得。”

柯洛略微挣扎了两下，便心安理得地在彼得的安抚下放弃了抵当，和彼得一起投入了这个分外浓情的吻中。

“柯洛！”彼得流出了宽面条泪，“柯洛？我稳定来了，你倒是摸摸它啊……”

彼得悄悄地在柯洛发间抓揉，部下生出大量泡沫：“柯洛，闭紧眼睛，低一下头。”

然后就产生了太多的事情。

“小混蛋，我都忍了这么些年了还忍不了这么一会儿吗？”彼得脱口而出，然后自发讲错，持续专注于把柯洛从缠成一团的被子里剥出来。

彼得扶在柯洛后背的那只手不要自主地移到了腰间：“柯洛……”

“那里不一样了？”彼得的声音就在耳边，还是和之前一样暖和耐烦，但柯洛如何听如何感觉蜘蛛侠衣冠禽兽。

柯洛斜眼看乖乖站在门边的彼得：“你再脱手动脚，我就搬回杂物间去。”

彼得躺在柯洛身边，仍然是保持着阿谁被回绝的姿式，但眼睛发亮，嘴角微微扬起——他非常体味柯洛，体味他的软弱，他的怯懦，和他的伪饰。柯洛的统统反应都在考证着他已经把统统都说中了。

“彼得，你还记得那首钢琴曲吗？”

柯洛堵在浴室门口，咬牙问已经把上衣脱掉的彼得：“你想干吗？”

彼得立马移开了花洒，从中间架子上取下毛巾给柯洛擦脸。

“……嗯。”

哎。柯洛在黑暗中看着天花板感喟——都是乌洛波洛斯造的孽啊！

半天，柯洛开了口：“甚么时候？”

窗外纷繁扬扬的雪花还在不断地下。

彼得叹了口气，回身在床沿坐下来，抿着嘴盯住浴室门，不久，内里就传出了水声，然后……爆出了柯洛的吼怒：“彼得！你这个混蛋！”

彼得好脾气地把柯洛牵到了花洒底下，先试了试水温，再往柯洛头发上浇水：“如何就变态了，你才七八岁的时候我不是常常帮你洗头么？”

“柯洛~”彼得在被子里悄悄挠着柯洛的侧腰，怕痒的柯洛掌不住，一边按着彼得四周游走的手，一边惊叫着钻了出来，被彼得一把按住：“柯洛，你为甚么不肯跟我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