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江心想:以我身上的这些设备和真气,要对于这群凡夫俗子,只怕易如反掌,他们若真欺人太过,我就脱手和他们闹翻得了,归正我也不想在武林混出花样。
冯纬道:“这正气盟如何就唯黄山派是从!陆掌门数次让各派说话,各派却都不言,他们都成了回声虫不成?”劲天尊嘲笑道:“一帮俗人,明显是为了争权夺势,却说得冠冕堂皇。”
寒江道:“我倒不是担忧与正气盟为敌,为人所不容,我对江湖名誉职位不太体贴。只是我一人之力,确切难挽大局,要让木掌门退出,比让木女人重生还难,人争一口气,何况确切木掌门内心有气啊!”
执守太极欲何凭
铁飞焰心头早就豪情彭湃,太极洞不过戋戋一派,就是黄山派一派之力,也能与之对抗,何况本日有这么多门派,就是吓也得吓着他们,不战而胜,那是最好,如果真是要比武论定,也是开个好头,让天下看看正气盟是多么了得!
陆常淡然说道:“替天行道!这话说得真好,数千年来,不知多少人想要替天行道,正气盟倘若果然能为,实在让人欣喜。只是,鄙人实在不知,这和犬子有何干系?”
铁飞焰喝道:“另有甚么说的,他必定躲在内里,一百年不出来,莫非我们便等一百年?”陆掌道:“木掌门失女心切,想来一时之间,难以决计,但本日在场诸派,想来都是经历大事,见闻博识之士,还请诸位决计。”
陆常昂首看天,小5、十三等几个贴身弟子心头肝火熊熊,恨不能将这帮自发得是的正气盟人一网打尽。陆常温言道:“铁掌门,久仰武林正气盟阵容浩大,公然名不虚传,本日一见,大开眼界,只是太极洞向来清幽惯了,怠慢之处,在所不免,还请恕罪。”
铁通天冷声道:“陆常,正气盟此次前来,所为何事,恐怕你心知肚明,从速把陆云天这小子交出来,赔罪天下,或许还能饶过太极洞,不然,我正气盟本日便要替天行道!”
还未落下,便看到多如蚂蚁的人,看来铁通天公然执掌武林正气铁盟,确切故意借此一役,以扬其威。太极洞向来武功无匹,独步天下,此役该当难明。
铁通天目睹本日来了诸多门派,心头策画本日收伏太极洞,让灵教、梅岛等一众不肯插手正气盟的人看看正气盟的气力,可谓十拿九稳,如果太极洞交出陆云天,非论他如何讲解,我们也都定斩不饶,陆常晓得短长,就算找到陆云天,也断不会交出来的,至于木雪凝是因何而死,最好成为无头公案,免得夜长梦多。
寒江看冯纬之父冯行烈虽已届中年,却也仪态萧洒,三绺清须,长身玉袍,卓尔不群,便想冯纬如果再过些年,也应立便是普通无二。冯纬低声道:“就算太极洞工夫再高,也定不能赛过如此多妙手,这些都是各派掌门,个个都不成小瞧。我也不能出面,此局,可如何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