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绝对的讽刺!他一个纯爷们穿这类袒胸露背的衣服,明显是□才有的打扮,他是在直接说他天生合适当□是嘛!
凌九这才终究明白了读书人说的“君子动口不脱手”的真正境地,他不脱手不是因为他多有风采,而是他光用嘴就充足把你说死再说活然后再说死,底子没有脱手的需求。
刘玄书语塞,表哥还真没有。
凌九二话不说,三步并两步地跳到床榻上,毫不顾形象地盘腿坐上去了。
看来前次刺杀柳青,的确是刘青歌的主张了,那他今后更要谨慎行事了,好好庇护柳青,免得这个变态哪天又抽风派人去杀他,更担忧柳青阿谁傻瓜躲都不躲等着被杀。
“没事,我们走吧。”凌九看都没有看刘玄书,跟着刘绝走了。
主如果他是个纯爷们啊!固然穿戴女装,那也是个纯爷们,纯的啊!别把伪娘不当男人!
身后的人是个男人,一身利落的劲装,面庞刚毅,眼底冰冷,不过看他的呼吸和法度来看,此人定是个绝顶妙手。
刘青歌瞪他一眼,放下帐本睨着他,“这些日子跟着花叔学习得如何样了?”
他那样看着本身,就像一只披着花孔雀毛的老狼。
凌九认命地并上双腿,羞答答地倚在榻上给他抛了个媚眼,“要不您挑个姿式,我照着摆?”
“我说坐我怀里。”刘青歌对他笑了笑,暴露一口明白牙。
不过他的腿热乎乎软绵绵的,坐起来感受还不错,凌九风俗性地又去赖上别人暖和的温度。
“哎?王爷仿佛很谙练的模样?”凌九惊奇地看着他。
把身上的肉割下来不成怕,可骇的是当刘青歌割得他只剩一副骷髅,发明胸膛里没故意,只剩一堆禹珠碎片……
“哦?”刘青歌挑眉看着他,眼底泛着疏离和冰冷。
“持续啊。”相互生硬了好半天,刘青歌的两条剑眉又拧了起来,流露着他现在的不悦。
哎,凌九感觉本身如何那么辛苦呢。
凌九撇着眉瞪着他,“你嗓子塞鸡毛了?”
“……当然不是!”
“就是坐在那边还是太丑了。”
他完整信赖刘青歌不是在开打趣,他是真的敢把他的肉都剃光了,归纳一场现场版的骨肉分离啊!
别说他怂,他甘愿刘青歌一刀砍过来,也不要他像个笑面虎一样。
天气已经垂垂黑下来了,刘青歌就那么看着,动都没动过。
凌九冷冷地说完这些,回身被身后的人吓了一跳。
凌九眼神锋利地看着他,“皇上之以是那么做,都是为了庇护你,今后的皇位怕也是你的,而你不但不励精图治,反而到处鼓吹皇上对你的好,只怕别人不晓得,你是想把那些争夺皇位的人引来是吗?不过你倒不担忧,因为廉锦王都会为你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