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害遗千年，刘青歌这个变态长得就不像一张早死的脸，凌九很放心。

凌九淡定地看着他，他的五感本便可有可无，纯粹看贰表情，即便他没有禹珠，光凭他四百年前杀手的练习，戋戋的痒痛罢了，如何会让他叫出声来。

他真的半点反应都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