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歌满身都是湿漉漉的汗,身下的行动却没有半点减缓的迹象,他扶着他的腰,撞-击个不断。
刘青歌又摸干脆地碰了碰他,发觉他只是身子生硬,却并没有抵挡,他想了想,抬起凌九的手臂给他穿衣服。
凌九生硬着身材,想要抵当,却听到刘青歌在他耳边低喃。
彼苍啊,他甘愿他打他一顿,或者干脆杀了他,也比如许好啊。
刘青歌也不难堪他,整小我趴在他后背上,抓起他的一只手动员他绕到身后,来到两人交合的处所,让他感遭到本身是如何地进入再抽出,不竭地侵犯他。
胸前的金簪已被拔了出去,他胸前的伤口还是肆意地流着鲜红的血液。
他咬着牙忍住,同时身下的行动加快。
这倒是其次,最首要的,是他的胸前尽是血迹,蹭的到处都是,他的左胸口上,还插着一枚簪子!
刘青歌不由抬头,收回满足的感喟,同时身下的行动持续加快。
刘青歌一夜畅眠,睡得神清气爽,比来愈发喜好赖床了,平时他定是早早地醒了去检察买卖,但是比来倒是多数的时候都赖在王府里。
凌九乖乖地由着他玩弄,不支声,不抵挡,像一个玩偶普通。
但是媚药的药效并没有褪去,他的认识始终昏黄着,只是那没法按捺的恶心感又袭了上来,让他忍不住又开端抵挡刘青歌的触碰,想要逃离他。
刘青歌按住他的肩膀,低头在他胸前的疤痕前轻吻。
凌九一僵,尼玛,这是甚么要求啊!
凌九完整不睬会他,双目中尽是绝望。
血流得更多,满地都是……
幸亏伤口不深,还没有完整没入,想来凌九是想他杀,却因为按捺不住呕吐感,以是簪子只刺出来了一半。
凌九被他架着一条腿,身子跟着他狠恶的行动,已经偏出床了半个身子,可刘青歌完整不在乎,就那样扯他的身材持续撞-击着,最后跟着他摔下了床,却没有从他的身材里抽出半分。
凌九仍然低着头,好似底子没有听到。
刘青歌当然忙着上前禁止按住门,刚要开骂,却看到凌九一边走着一边推动胸前的簪子。
凌九冷酷的眼神,眼皮低垂着,完整不睬会他。
视觉上加上身材的感受,他能够清楚地感遭到他进入本身的每一寸,他们就是如许连络,让他几近感觉他和他是一小我,是密不成忍的一小我,是一体的。
干脆他想再多赖一会儿,却被耳边响起的呕吐声吵醒了。
“你别碰我。”
“凌九,快拔出来!”
刘青歌死死地按住他,按捺他逃离的行动。
“别动,让我好好抱你。”
凌九呆呆地昂首看他,目光中带着不解,乃至发急。
他还埋在他的身材里,才方才消软下来的,跟着他的挣扎又重新挣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