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人算不如天年,这曲福达白日被人打得半死,早晨拿着他们家的铡刀,去了那老癞和他姐夫家,老长幼小,杀得一个不剩,那一天我见着了,明白日的,地上满是血,内里的鸡鸭狗都宰得一个不剩。”老村长一边说着一边颤抖,李孝清却晓得这当时场面怕是比老爷子讲的还吓人,不然这老爷子不成能这么久了还会颤抖。
这隐姓埋名的曲福达半夜带着乡亲们拿着锄头,铁镐就去隔壁的满家店,把那些民兵的枪给缴了,摸着黑把那河道给挖开,让河道到他们村里。而后的五六年,这曲福达带着村民把这村庄里后山的空位挖出个大坑,把那河水引了出来,渐渐的就成了个小湖。
“那曲福达被人位置,晓得也逃不了,对着本身胸口就崩了一枪,当时那血喷的老远,怪吓人的,派出所的人正要去收尸,就看到一条红绳索,扯着那曲福达进了村口大井,打那今后这井里的水喝完就肚子就大。”这老村长一边说着一边抹眼泪,这曲福达毕竟也是他的堂叔辈的,那十多年前他也是个俊后生,可这十几年本身的身材比那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好不到哪去。
“没错,这村里的人肚子全都那么大,都得了血吸虫病,可唯独他肚子扁平,并且神采油光满面,我细心闻到他身上另有一股鱼腥味,这等缺水瘠薄之地,还能吃上鱼,你说奇特吗?”白叟看着李孝清眼神有些耐人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