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有耐烦,又细心啊,最起码比起我来讲,你很合适坐这个位置。”
“这……”
“人们都以为玉轮变成赤色,必有血光之灾,视为不详。我出世的那天,恰好玉轮是血红色的,以是,父皇一向不喜好我,乃至为此还萧瑟了母妃。”说到此,顾文澈眼中的难过之情涓滴不加粉饰的闪现出来,看得顾玉书一阵心疼,忍不住伸手抚摩着顾文澈的脑袋,安抚道:
一人带头,便有好几人出来讲各自晓得的典故,此中有上古的故事,也有本身编的。但总算有一小我说道禅让的典故了。顾玉书心中窃喜,要的就是这个。
“报应!这算是报应!?内阁那帮故乡伙是干啥用的,吃干饭的吗?如果如许张家生娃李家嫁女的奏折都往我这送的话,内阁那帮故乡伙就应当全数拖出去砍了!十足砍了!”
看着案几前当真的顾文澈,顾玉书啃动手里的苹果,笑道:“我感觉,你天生就是做天子的料。”
朝下众臣齐齐叩拜,“吾皇贤明神武,新皇万福永寿。”没有一人出来反对,先前顾玉书的工夫但是下到位了,何况一番“红月吉兆”论与“先贤典故”都表白了,天子铁了心要将皇位禅让给秦王了,不管谁出来反对,都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不成窜改。何况,秦王先前提出的鼎新政策,五一不是为大臣着想,另有那收留所的设立,也是获得了百姓的拥戴,让秦王做天子,一定不是一件功德。
说实话,如果不是顾文澈看着,顾玉书真想清算铺盖卷,将案几上的奏折全摔到地上,大喊一声“老子不干了”!不过内有顾文澈沏着茶,翘着二郎腿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看着顾玉书,外有夜城站岗,暗中另有秦风、秦韵守着,顾玉书可谓是插翅难逃,只能乖乖地当真地核阅着那堆得小山高的奏折。
寂静半晌,顾玉书开口道:“澈,做天子好累哦,我都做了四个月的天子了,也满足了,明天我就宣布把皇位禅让给你,好吗?”
如果让顾玉书晓得,这些乱七八糟的奏折都是顾文澈让人奉上来的话,还不晓得会闹出甚么花腔呢。不过现在的模样,蛮敬爱的。本来不就想看看顾玉书撒泼的模样么,现在也看到了。
看着满朝官员尽数下跪,顾玉书暗自嘲笑了几声,一群墙头草。持续道:“既然说到贤臣,朕俄然相与众卿家会商会商先贤之事。众爱卿可有先贤的典故说出来与世人分享?”
“昨日,红月当空,想必大师都看到了。红月显吉祥,此乃吉兆,预示我朝必会出贤臣。”顾玉书此话一出,顾文澈在底下偷偷笑了笑。而朝中有言官竟然出言,道:
顾玉书这番咋呼,惹得顾文澈额上青筋暴起,但无法,本身又舍不得打他,只得看丫撒泼撒得差未几了,道:“这就是你想出去玩一个月不睬国事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