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上完早朝,顾文澈与顾玉书一齐进入御书房。待寺人将茶奉上,顾玉书屏退了摆布的侍卫与寺人,就余顾文澈一人伴随。
“你有完没完,不想骑马就下去走路。”
瀚海国的东部南部比邻大海,最闻名、最好吃的天然是海鲜。顾玉书在二十一世纪时糊口在本地,没见过大海更别说吃到新奇的海鲜了。固然本地也有些许不错的海鲜饭店,但是口味比起新奇的海鲜来,天然是差远了。刚到江南的第一件事,便是迫不及待的拉着顾文澈要寻一家海鲜酒楼美美地吃上一顿。
顾玉书转头羞怯的笑了笑,吐出小舌头。这个小模样更是让顾文澈爱好,顿时不受本身节制,将顾玉书扑倒。
“我只是不想落人话柄罢了,何况朝中那些‘挺皇派’已经有向我倾倒的趋势,再过不久,我便能够光亮正大的即位为帝,又何必急于这一时?”固然是这么说,但是顾文澈则是想在这一段时候考虑如安在本身即位后,还能让这将来的太上皇光亮正大的当上本身的皇后,毕竟摆在面前的停滞很多。一是现在这个顾玉书大要上是本身的哥哥,同父异母的亲哥哥。二是他若成了太上皇,本身的党派必定会有人对他倒霉,如何才气保住玉书不被伤害。更首要的一点便是,太上皇若成为了新帝的皇后,那会是一件多么大的笑话,朝中众臣必定会死力禁止。这些事情并非一时半会儿就能处理的,需求顾文澈有个详细周到的打算。
顾文澈所说也极是在理,是以公输哲也无需多言。“爷说得甚是。”但是这些光阴顾文澈对于顾玉书的态度,公输哲可都是看在眼里的。他看得出顾文澈对顾玉书的感情,已经超越了兄弟、君臣,乃至是朋友。以是,他怕顾文澈对顾玉书的豪情会影响到今后的大业,是以也在心中悄悄的防着顾玉书。
听公输哲如此疑问,顾文澈很不欢畅的斜了公输哲一眼。淡淡道:
四周既无外人,顾文澈便也不在乎甚么礼节,伸手将顾玉书拽进怀里。抚摩着玉书轻柔的鬓发,道:
“这天子看着跟小孩子一样,爷为何不趁此机遇将皇宫拿下,只待回宫了坐享其成当天子呢?”
听了小蓝子的抱怨,夜城也是无法,莫非要怪那两个没知己的主子吗?明显不能,便黑着脸将小蓝子一把掳到怀里,放稳。
“不成以!你的目标主如果去游山玩水,其次才是观察民情,我给你一个月的假期已经是最大的脱期,毕竟你现在是一国之君,国事为重!”
“哦。”见夜城黑着的脸更加青灰,小蓝子只得委曲的应了声。内心在堕泪啊。
蒲月的气候没有六月那样酷热,也没有四月那种微寒,恰是个出游的好时段。瀚海国国域广袤,北靠黄沙曼野的风涛国,西邻山林遍及的魇国。东部与南部皆是茫茫大海,是以才唤作瀚海国。而顾文澈此次就筹办带顾玉书去往南部,那边风景娟秀,并且美食也很多,正合适这馋嘴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