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宴礼再次吻了下她红肿的唇瓣:“好了,洗个澡,一会儿带你去个处所。”
让向来禁欲的男人,忍不住采撷一次又一次…
“大叔,别看。”
“唔…”
“不成以,我还要盖呢。”
“那好吧。”男人口中承诺着,手却攥紧被子。
软糯的嗓音裹挟着嫩滑触感,竟令男人再次有了反应。
颠末一夜的几次折腾,书意感觉身材像散了架子般疼。
最后实在没体例,只能再次探出头乞助。
“真的?”
“大叔,你把他喂鳄鱼了?”
“老婆,健忘了?昨晚但是你求着我亲亲抱抱举高高的呢!”
见把小孩儿恐吓的差未几,男人安抚似的掐了掐她惨白的小脸。
“小书意,你那里我没见过,害臊甚么?”
以是急中生智,想了个别例。
女孩捂着胸口,清丝如瀑微卷,散落在乌黑的肌肤上,潮红的脸颊,杏眼像盛了一碗水,惊骇且无措。
娇小的身躯往卷着被子,往男人胸膛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