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摸了摸嘴唇，发明嘴唇被磕破了皮，已经肿了一点。

周疏朗悄悄吹掉她额上的碎发，仍然在笑：“你不走，来年我的忌辰，谁去我的坟头为我唱一曲呢？”

这都是甚么事儿啊？宋照水闷闷地想，取出镜子想细心看一看，俄然发明镜子内里多了一道身影。

谢南庭乖乖地闭上了嘴，只是还在拿眼神扣问：“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