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龙昊天因为她的话一下子沉下来的神采,本来愁闷的表情大好。
想起方才一进门看到阿谁已经被塞满她统统东西的行李箱,心底除了失落还是心伤,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竟然因为这么屁点小事就想赶她走,男人果然是冷血无情的。
错感?
“阿谁阿谁……嘿嘿,没有的事,我刚脑抽了,你能够直接疏忽。”
龙昊天放下碗筷,一脸阴沉地看着劈面吃得小嘴吧吧一脸小得瑟的小女人,嗓音冰冷不悦,“你就差哪几个钱?”
“大鹏说了,这是清热的,不会流鼻血。”
归正,他就底子不算人。
她就是要上班,看他能把她如何着?
白沫的脑筋在短路了N秒以后终究接通,脑筋里对龙昊天那句没头没尾的话揣摩了好半天,俄然,只闻声‘滴答’一声响,下认识伸手朝着鼻孔一抹,然后拿到面前一瞅……
待饭菜一一上桌,本来平时与龙昊天面劈面而坐的白沫却做到了他的身边,紧紧地挨着他,然后咬着筷子也不用饭睫,
“普通。”
白沫上班第一天,是对着氛围发着呆度过的,中午白果送饭过来,她一把拉住白果的手,情感万分冲动,“终究逮着一个和我说说话的了,一上午,我就这么痴人地瞅着内里的天下人来人往,而我这里连只活蚊子都没有。”
他不是‘别人’,而是淡定安闲敌不动我毫不动敌动我也毫不动的冷血残暴自擅自利小肚鸡肠……呃,有点跑题。
第一遍无人接听,白沫紧接着又拨了一遍,这一次,响到最后,白沫就要放弃的时候终究接了起来,话筒里,白滟的声音透着浓浓的睡意,“喂,谁呀。”
还是笑得跟花似的瞅着他。
“啊姐。”白滟仿佛一下子被惊醒,“是啊,在睡觉,现在几点了?天都黑了。”
只是,一想到龙昊天的那张她每次一提上班就顿时黑成平底锅的冷脸,白沫就纠结了。
将手指在茶几上悄悄一抹,当即,手指上便沾上薄薄的一层灰尘,在心底嘲笑一声,紧接着走进餐厅。
ps:先给大师伙说声抱愧,多写了四百字算是让大师等候一天的小小安抚;小儿抱病婆婆抱病,花大婶将近忙晕了,并且每次看着那些年青的小护士对儿子扎针半天扎不出来时,大婶都要疯了,心疼又心焦;但愿小儿的病快快好起来,独一的心愿!
白沫唇角一扯,坐回了劈面的位置上,决定不磨叽不拐弯抹角,直接开了口,“龙昊天,我明天回单位上班。”
“是!”
白沫拿着筷子愣愣地看着他大步走远,一颗心像是被火烧了一样,又想生机又想活力,却又烧得生疼。
“你包管有个屁用!”
好一个口是心非的臭男人!
“还能如何?”龙昊天口气非常不利落,“她在家闲不住,非要去享福,你尽快给安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