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姐,你肯定大学毕业了?”
白沫强忍着笑意坐在餐桌旁,视野扫过坐在劈面一脸阴沉的男人,迷惑满目。
面对龙昊天镇静中透着冲动的神采,白沫也被他的情感所传染,抿嘴一笑点点头。
“痒?”
所谓‘三无’就是,‘无知己无任务心无爱心’,像这类男人,我们普通称之为‘人渣’。
靠在门板上,白沫抚焦缓慢跳动的心脏,歇了几秒,想着龙昊天被她踹下床去的囧态,便节制不住本身的愉悦表情‘咯咯’笑了起来。
靠地,他生来天不怕地不怕,如何就俄然对一个只要五个月大的胎儿犯了怵?
“想逃,嗯?”
上一刻还好好地听到孩子动了还镇静得不得了,下一刻俄然翻脸想要拜别,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白沫想破了脑筋也想不明白为甚么会如许?
调剂个姿式,将整张脸埋进她的脖颈当中,呼吸间都是她好闻的体香,龙昊天心对劲足地再次闭上了眼睛。
“哦?”龙昊天挑眉,性感的唇角扯起,带出一抹邪魅弧度,“我是妖孽,你是人,那我们连络出来的娃岂不成了人妖?”
脖颈处是他呼吸喷洒的热气,就像人拿了把小刷子,一下一下地刷着,痒痒得难受,扭动着身子,“龙昊天,痒。嵝”
这点小伎俩,白沫以为,一心两用边吃早餐边看报纸的男人必定听不出来,谁知,人家把报纸往边上一放,一边嚼着嘴里的早餐一边冷凝着她,黑眸间透着难掩的戏谑,“地理学不好也就算了,连语文的发音你都发不准,白沫,你奉告老子,你是如何考上大学的?另有,你的大学毕业证是从哪个暗盘买来的?”
“你说呢?”
白沫的点头让一旁站着的彩鹰镇静得直蹦跶,“头儿,你看,我们真的没骗你,沫沫姐的肚子真的被人给踹了!”
一纠结,龙爷就想抽烟,搜遍全部口袋,俄然响起,烟都在军队呢,身上一根没有。
降落的嗓音透着闲闲的戏谑,白沫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俄然,唇角微扬,水漾的眸子里划过一抹歹意的玩弄,“你才发***,你百口都发***!”
好歹平时也把她们当作亲姐妹似的疼着不是?
一到关头时候,神马都是浮云,老迈才是正道!
“不去!”
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白沫再也忍耐不了内心的憋屈感,一把抓起枕头砸向封闭的房门,“龙昊天,你有病就去治病,我不想再见到你!”
“不会吧?”红鹰哀叫一声,分开扑上去抓着她的胳膊,眼神中透着浓烈的期盼,“昨晚,我们正用饭的时候,你不是被人给踹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