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抚上她的头顶,行动和言语之间透着的宠溺,让人忍不住沉浸此中,不能自拔。
顾初夏闭着眼睛躺在那边,除了白瓷般的身子狠恶的闲逛着,她就像一个没有任何生命的情味娃娃,只是男人宣泄的东西。
俄然,体内一空,紧接着她的下颔被紧紧掐住,气愤的嘶吼声在耳边响起,“顾初夏,你有种……”
顾初夏神情微顿,立马松开了牙齿,抬眼瞅着他唇边的血渍,心底划过一丝悔意,但下一秒,紧接着消逝不见,取而代之是悔怨方才为甚么没一口咬死他碛。
“恨,我恨我为甚么要熟谙你?恨我为甚么这么贱地和你上床?”顾初夏满眼都充满着浓浓的悔意,“我悔怨了……”
扯破般的疼痛袭来,顾初夏却只是悄悄地皱了皱眉,只是那抓着床单的手,用力地揪着,神采有些惨白。
丝欢没再持续诘问下去,而是开了口,“你明天去接歌月过来,夜晚一起吃个年夜饭。”
“顾初夏,你如许做毫偶然义,只会激起我体内更多的雄性激素,一会儿在床上,我会用它们来狠狠地弄你。”
……
“……”
现在,被她的紧致包裹着,皇少冷浑身血脉喷张,脑门充血,如果不是天生超强节制力,他现在或许早就将她弄得死去活来。
门开了又关上,床上的顾初夏终究展开了眼睛,视野落在紧闭的房门上,微微凝睇了半晌,俄然神采大变,想起了甚么,忍着下身处的不适,套上被扯落在地板上的寝衣,连拖鞋都忘了穿,拉开门就跑了出去。
眼睛四周扫描着,客堂门紧闭,没有任何非常,就像未曾有人翻开过……
白沫走畴昔,站在他面前,白净的小手谙练地扣着衣扣。
“甚么五个月?”
“老娘就喜好说,你管得着么?”
扭头,跳下床,直直地朝卫生间扑去,只是眼看着就要到了门口,一只大手伸来,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大力袭来,她的全部身子都栽进男人那抹坚固如铁的胸膛间,鼻头不谨慎磕上,痛得眼泪直冒。
压着的身子柔嫩披发着芳香,皇少冷满足眯眼,一个低头,张嘴用力地在她性感的胡蝶骨初吸吮着,直到顾初夏忍不住收回吃痛的‘嘶嘶’声,他才缓缓松开,蓝眸一片深沉。
白沫看着丝欢,踌躇了一下,开口问道,“他是不是不喜好歌月?”
“急了?”挑眉微喘,该死的,他是很想动,但却惊骇她会痛,刚烈行进入以后,看到她神采一白的模样,他就悔怨了。
一楼餐厅,餐桌前,丝欢坐在一旁,龙昊天和白沫坐在了她劈面,热乎乎的饺子端了上来,配上香醋和蒜泥,甘旨得很。
因为,她耳边传来,“小野猫,本太子很喜好你的热忱,我们接着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