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这丫头。
不过江男真的面露担忧了,她一向觉得是腿脚抽筋那种,底子不清楚有早上崴脚这出。
“不准叫媳妇。”
“然后我想着你在补考,打电话你也接不着,干脆过来看看吧,归正都偷溜出来了,没想到你,哎呦!”
“哎呀”任子滔松开江男,半真半假跳脚道:“媳妇,别打我,可疼了,真疼。”
我又给我爸打电话,问他是不是在开车啊之类的,我爸小声兮兮说,开甚么车他在市政开会呢。
更没有想到任子滔能这么得瑟。
任子滔和她对视:“……”
任子滔真就把身材的一半力量都压在江男身上,单腿瘸着走:“哪都疼,摸哪哪疼,就算没伤到骨头,伤筋动骨一百天也得好好养,我现在是真犯愁如何往铺上爬。”
这才搂着江男,先给江男戴好帽子,细心地给清算了一下长发,让戴上小帽还是那么标致,边微瘸着腿往前走边问道:
“氛围到那了,不能那样,我此人做事一贯有竞技精力。”
“哎呦!”江男俄然捂住面庞,瞪圆眼睛惊叫:“你甚么弊端,咬我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