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赶紧将手握成拳,不动声色的清算了下腰带,顺手将手中的银子藏在了腰间。
这一锭银子足足有三四两重,小兵的内心总算好受了些,也不算被白摸了。
直到那三人都进了城门,小兵才找了个如厕的借口,寻了一处偏僻的墙根,手伸进腰带里掏了半天,取出方才那一锭碎银子来。
刚好这时,丹朱停了下来,拍了拍怀里的琴九,“好了,到了,起来吧。”
琴九瞧着浮白以肉眼可见速率红肿起来的额头,冷静投去了一个怜悯的眼神,还没来得及出言安抚,就被丹朱拽着往前走了。
他说话间,手已经摸上了那小兵的手,小兵被这么一个大男人吃了豆腐,当即就欲拿起手中的长矛刺了过来。
谁知恰好怕甚么就来甚么,那边巡查的小兵瞧见这边探头探脑的三人,喝了一声,“你们做甚么的,可有花灯节的请柬!”
浮白偶然中瞥到了这一幕,眸子子都快瞪了出来,不断的以眼神表示着琴九快起来。
他咬了咬嘴唇,眼睛里头有泪光闪现,手指着丹朱的背影,似是想要说些甚么,但终究还是放下了手,跺了顿脚,心不甘情不肯的跟了上去。
丹朱将她被风吹乱的头发理了理,又将披风重新系紧,将琴九大半个脸都藏在了帽子里。高低瞧了没甚么不当,这才拉着她往林外走。
“嗳,小哥哥,我们这就走。”
回应他的却并不是和顺的抚摩,而是额头上的一个爆栗。丹朱揉了揉敲疼的手,没好气的冲着浮白吼着:“自个没长手啊,本身理一下能如何,另有你这头怎的生的这般硬!。”
出了树林,那人群便看的更清楚了些。这群人身着铠甲,正围着城门来回走动,手中的矛尖阳光下幽幽的泛着寒光。
背面那一名,更是一看就是个娇养出来的主儿,那珠圆玉润的体型,别说当刺客了,怕是跑的快些都要喘上半天。
他摸着胸口藏银子的位置,眼中有泪花闪现,内心冷静的念了一句,娘子,今后莫要嫌为夫俸禄低了,挣些外快不轻易啊!还要被死变态摸手的啊!
琴九被这目光瞧的有些心虚,倒是没有要起来的意义,只是将头调了畴昔不看浮白。
“你倒也不嫌他呱噪。”丹朱瞥过甚看她,有些惊奇的问了一句。
丹朱瞧着她见到人群都这般镇静的模样,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遍,“本日人多,尘寰不能发挥妖术,你可千万记得跟紧我,不然的话走丢了,可非常难找。”
倒是琴九很给面子的翘了翘大拇指,“浮白你可真短长,摸摸手就能抵请柬了。”
丹朱的身量在女子中尤其高挑,这么一搂琴九,琴九的脸刚好埋在了她的胸上。
浮白见丹朱方才那番行动,眼睛骨碌一转,两手在头发上胡乱的抓了一把,扭扭捏捏的到了丹朱跟前,“小朱朱,人家的头发也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