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本来是在这里啊,可算是找到你了……”他走到一处,蹲在地上摸索了起来。半晌以后,从地上捡拾起一个汤勺,便又转头朝前走去。
挂断了电话,我只感觉肚子内里仿佛变成了一个四通八达的耗子洞,冷风在内里“嗖嗖”地钻着,让我几近都崩溃了去。
“来吧,出去坐坐吧,哈哈……”这声音回荡在四周围,但实在是从坟丘子内里传来的,并且像极了王奶奶的声音。
蓦地,我看到一根枯草长在了石碑中间,便伸脱手去一把抓住,想将那根草给拔下来,可就在此时,不测产生了。
“我去,不是吧!”我定定地看着在我屁股前面立着的石碑,上面的照片竟然是我儿时的邻居王奶奶的吵嘴照片。
果不其然,手腕处的阿谁孔洞处又传来了一阵针扎样的疼痛,看来又是老婆婆给我发来的警示信号。
我取脱手机,筹办拨打一下儿时发小涂名的电话,他和我在一个大院里住了好些年,和朱大爷也较为熟谙。向他咨询一下,或答应以扣问出一些东西。
照片中的王奶奶还是那么暖和地笑着,只是石碑上“王月娥”三个字有些恍惚。我不由自主地用袖子擦拭着石碑上面的三个字。
“王奶奶……”不知为何,当再次看到这方矮矮的宅兆的时候,我心中没有惊骇,竟然被一种酸楚的情感所充满。
涂名的声音虽说有些倦怠,但没有一丝不复苏,他是个技术宅男,看来是还在事情。我笑着说没甚么,和他酬酢了一番,我才切入主题。
“奶奶,为甚么打雷的时候是先看到闪电后听到声音呢?”我又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