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主子您身上的伤?”
“相爷!真的是您!这些天您去哪了?我们都快急死了!”
古珩瑾夜间已经将迷情的花喂给了苏浅予,因此当同出迷情本源的味道传来的时候,她并未顺从,而是无认识地吞咽了起来。
“浅予一向昏倒不醒,怕是被梦境困住了,我去将她唤醒。”
“你且说出来听听!”
嗤笑了一声,李闻大手一挥拍在了苏成的盔甲上,“你说你,这不是瞎操心吗?我看古丞相就挺好的,刚毅、大气,不像普通文人那般酸腐!”
方才还齐声答复的李闻和苏成顿时闭了嘴,只是看着当日跟着苏浅予一同出去的顾南风。顾南风顶着两人期盼的目光,终究应了个“无”。
“哎呦,老苏,小顾,你们那么急干吗?又不是媳妇丢了!”
“诺!”
一番折腾下,天气已然大亮。
“受的一点小伤,无碍。城中比来如何?”
见状,有机警的侍卫一溜烟儿的跑去寻人,苏成也喊来仍在发楞的李闻,将古珩瑾扶到了正厅中。
“相爷,您受伤了!快来人啊!去将军中间的院子将宋大夫、曹大夫都请过来!”
“是。”
饶是在疆场上厮杀了多年的四人都不免有些心惊的避开了目光,但古珩瑾却好似不会痛似的,任由两位医者洗濯上药,包扎伤口。直到两个大夫被送走,苏成这才开口问道,“相爷,您这是……”
望着古珩瑾和顾南风拜别的背影,苏成感喟了一声,恰被一旁的李闻清楚地听到,“老苏,相爷都返来了,你如何还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找一把匕首来。”
“相爷在哪呢?哪呢?!”
“你且无需多说,月楼已经都奉告了我。浅予那边我晓得唤醒她的体例,你一会儿只需共同我便可。”
见他执意,三人只能随他。筹议之下,终究决定顾南风陪他一起,而另两人赶回虎帐措置军务。
看着顾南风出了门,古珩瑾这才收回了目光,从怀里取出了一柄轻巧的袖剑,就向着白净的指尖刺了畴昔。鲜红的血立即涌了出来,在指尖开出了素净的花。十指连心,本应非常疼痛,但他倒是神采如常地捏住苏浅予的下巴,令她的唇轻启,这才将流血的指尖凑了畴昔。
另一边,顾南风看似微微低着头引着路,口中却低声奉告古珩瑾迩来的环境。
半晌后,外套松松垮垮披在身上的两个大夫毫无形象地被带到了四人的面前,躬身刚要施礼,就被苏用心急地打断,“别在这磨磨唧唧的了!快来给古丞相瞧瞧伤!”
指尖悄悄敲击桌面,古珩瑾神采间闪现出几分疲态。见状,李闻开口劝到,“相爷,您还是先去歇息半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