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证明你是谁?”明烈毫无神采的问到。
究竟是何时开端,燕州郡主明萨竟沦落到了需求勉强责备,低三下四,并且还求人不得的地步。是何时开端,燕州父老竟这般趋炎附势,趋利若鹜了?
“明烈?”顾庭站在牢房以外,看着牢内坐在稻草上的一名清癯少年,见他豪气俊挺,眉眼与明萨有几分类似,却更有着男儿的刚毅之色。
明萨现在有些慌了,现在家中已经无人,以往和明家要好的其他家属此际也早就避恐不及,上哪去找能够援救明烈的人呢?
明烈是本身独一的亲人了,等本身嫁去菀陵,他也是负担明家后代的独一血脉,明萨实在没法设想,如果明烈被致极刑,本身看着他被押上法场,看到他绝望的眼神,看到他的血洒满一地,本身会不会再也支撑不住,心上的最后一根弦也崩断随他而去。
明萨忙跑上前去,拦住云将军的来路说到:“云伯父,恳请您说出昨晚的真相,救明烈一命吧。”
如何办?
见这位明萨郡主单身来到云府,府门外的侍卫早就获得了领悟,晓得明萨必会来告饶,便一个正眼也没给明萨,只是拦了不让进。
终究比及顾庭出来,明萨听完顾庭复述明烈的话,这跟本身一开端的猜测完整分歧,云氏果然是要借此事来致明家于万劫不复之地。
明烈刹时起家,走到牢房栅栏边,拿过那块玉瑾一看,公然是明萨的东西。这玉瑾是明萨十五岁生辰时,哥哥明奕送她的礼品。
不过幸亏,阿谁恬妃竟然不知为何竟不在殿中,现在明烈顶多是个私闯后宫之罪,并未有任何把柄证明他与恬妃有轻易之事,这脑袋临时能够保得住。
如若能找到好的来由,那么此事便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若找不到好的解释,那云氏定会再给国主添油加醋,那么杀头之罪也何尝不成。
他的眼眶深深的凸起出来,眼睛里也充满了血丝,看来这姐弟两个都已被家属之难折磨的不成模样了。
现在明萨和顾庭也已经晓得了明烈的事。
慌乱了心境的明萨,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云将军,明烈对顾庭说,昨夜是云将军叮咛本身随他前去后宫的,以是现在的关头便是云将军,只要云将军对国主说出是他号令明烈去后宫的,明烈的罪恶就不会太大。
就这么想着,固然晓得让云将军说出真相的能够有些天方夜谭,但明萨还是加快脚步前去了云将军府邸。
明萨听闻这一动静第一反应就是赶去明烈被关押的牢内,想要见他一面,听他亲口诉说昨夜的原委。
“我是替你姐姐明萨来看你的,我叫顾庭,是菀陵的特使。”顾庭见明烈眼中闪着警戒的神采便解释道。
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