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缥缈录_第二章 东陆密使 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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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苏勒仓猝改用双手,尽力握紧了。

阿苏勒惊得一耸。

“木犁用得最好的,是劈刀,世子只要情愿用心,也能够像你哥哥四王子一样,学会用这柄狼锋刀。”

“那木犁将军,”阿苏勒直视着刀刃,“我就要学狼锋刀。”

“将军!”阿苏勒俄然坐起,弯下腰恭敬地拜了拜,“将军再让我尝尝吧。”

“我明白。”阿苏勒低低地说,“木犁将军,我只是想问,这些刀中,甚么样的刀术最强?”

阿苏勒赞叹的目光中,木犁又抄起了一柄刀。出鞘的时候,刀身的反亮光得刺目,那道光鲜的血槽**两点寒星,角色像是磨亮的银,笔挺的刀刃,极锋锐的刀口,刀身像是蒙在一层光芒里。

“我感觉本身很没用,但是,我不想再这么没用了!”

木犁皱着眉顿了一下,拔出了本身的腰刀。狼锋刀生青色的暗语上凄然带着寒气,刃文后一丝一丝的地肌内里夹着褐红,仿佛带着血丝。这柄刀上天然的带着一股凶蛮,悄悄的都像是要扑起来伤人。

太阳靠近落山,木犁坐在草坡上整了整马鬃琴,低低地起了一个音。持续几日都是好天,琴弦干爽,声音分外的高厉,他扯开弦,沙哑地唱着,都是些草原上口口相传的村歌。当了几十年将军,他还是和当初阿谁牧羊的仆从一样,每天傍晚就会扯弓看着夕照拉马鬃琴。现在放眼看去,仆从们赶着出外吃草的羊群返来,绵绵的像是大片灰的云。

刀劈在木桩上空空的声音,听着极是悠远。

木犁抬眉瞟了他一眼:“那选一柄刀吧。”

木犁扁平如锉子的指甲在刀刃上弹了弹,“叮叮”的浊音耐久不断。那柄刀他方才磨出来,刀身一色的乌黑,只要开刃处泛着一抹淡淡的铁光,刃文有如犬齿。他手一抖,眯起一只眼睛沿着刀背看向刀尖,刀身笔挺如线。他拿起脚下那张擦刀的软羔子皮悄悄一抹,刃上的污水被拭去,铁光映着帐篷外投出去的阳光,忽地一闪。

英氏夫人是贵族出身,嫁给了仆从崽子出身的木犁,因为她喜好他纵马挥动战刀的豪勇,像是匹没法拘束的公野马,但是日落的时候又会特别循分,老是驾着马鬃琴坐在山坡上看晚归的羊。几十年畴昔木犁都变成将军了,家里的牛羊和人丁数也数不过来,垂垂地也就变了。只要每晚木犁坐在家里帐篷前的草坡上拉琴,还让她想到之前,内心不由得就柔嫩起来。

阿苏勒看着他背后几十柄刀,踌躇了一下,摇了点头。他从本身腰带上解下那柄青鲨放在木犁的面前:“这是阿爸赐的。”

木犁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好。那么就先为世子讲授刀的知识好了,刚才那柄‘石齿’不能用,也另有别的轻刀,我们由轻到重,开端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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