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他的身上,恰好对着他的□。
她的额头垂垂泌出薄汗,眉头深深皱起,手上抓着他的衬衫,越抓越紧。没过量久,又缓缓地有力地垂下了,而她的嘴唇不自发地伸开,浅浅地低吟着。
但是,她在梦内里那是多么地能・干!这个时候,不能怂!
林子裕笑,抚了抚她身上的红痕,“我背你去。”
林子裕的手插入了她的发间,他抬高了她的头,微微伸开了发红了眼睛,对着她的嘴角亲了上去。舌尖伸出,描画她的唇形。
对了,先戴上细雨衣!
林子裕就是在这个时候,深切了她的口中。他的舌尖悄悄地点了点她的,似是在聘请她起舞。但她浑身有力,就算是勾起舌尖的力量都没有了,舌尖只能任由他挑起、含住。
林子裕闭上了眼,晕染上欲色的眸子子被粉饰住,但他的睫毛微微颤抖着。
宁九醉恍然未闻,使了巧劲,将他颠覆,不过刹时,两小我的位置就更调了。
放在本身胯间的手俄然收紧,宁九醉闻声了他压抑的嗟叹。
终究,他压抑地喟叹了一声。
“林子裕,我带了!我带了!”她手上一阵乱掏,终究把放在包里的细雨衣拿了出来。
萤火从勿忘我中腾空飞起,环绕着她飞舞。她眨了眨眼睛,愈来愈多的微光在夜空中闪动。它们不是天空上永久只能看却够不着的星星,它们触手可及,或停落在花丛中,或是在高空中漫无目标地飞舞,乃至是在林子裕的衣服上,她都瞥见了一点点的微光。
节拍愈来愈快,他的吻愈来愈强势。仿若处在醉生梦死中,宁九醉的喘 息中模糊带了些哭腔了。
没有任何经历的宁九醉,没能顺利坐下。
林子裕压在宁九醉的身上,一团炽热顶着她的小腹,他用诱人的声音问道:“九醉,真的能够么?”
宁九醉把细雨衣拿出来,又躺下撞死了。
两人一起躺在草丛中,手牵动手,林子裕侧头亲了亲她的鬓角。
“九醉,要用心一点……”
本来落在树杈上的鸟儿俄然叫喊了一声,它伸展开本身的翅膀颤栗,两只脚丫用力一蹬,便飞了起来。树杈因它的行动震惊起来,树叶簌簌作响。
舌尖被他一番嬉耍过后,他开端舔咬她的下唇,直到下唇肿胀充血,他才放过。
林子裕的手分开了她的身材,宁九醉涣散迷离的眼神倏然变得复苏。
林子裕搂着她扭转,又把她压了下去,他的嘴角稍稍挑起,声音暗哑,“嗯?那你不要动,我来?”
“好。”他脸上的神情仿佛没有大多窜改,竟然没有呈现绝望或是愤怒,只是一向微微皱起的眉表述了他哑忍得辛苦。
本来已经筹算自行处理的林子裕震惊地望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我还是写得挺当真的,就是感觉太长了,所今后半部分都是精简着写的。(总感觉写这句话是用来被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