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乔乔听得想笑,感慨现在的老太太设想力真丰富啊,半开打趣回道,“没有,他是欠了我的债,我来这儿讨他要呢。”
老同事从傅司珩刚火起来就卖力跟他了,甚么难处没经历过,一看她脸上的神采就明白了,体贴道:“如何了,阿珩还没交上稿子吗?”
“不消不消,尽量适应便能够了,他也不是那么难相处,加油啊。”
“别急别急,哈哈,他就是如许的,只要一闭关就不出门不见人,我也是因为跟他多年的反动友情,才有幸能让他例外理睬一下,你渐渐来,今后会好的。”
她从速抽出来看,寄件人一栏写着“傅司珩”,因为是ems特快邮件,上面还填了回邮的地点……
“陆编辑。”
“哎……”陆乔乔长叹了口气,固然很想悲观怠工,可想到她和傅司珩连面都没见上,真被总编炒鱿鱼的话,这场游戏估计也停止不下去了,只好苦兮兮地伏在桌上想对策。
“够了,我不想听凭何来由,追不到稿就是你的失责,如果想不到体例处理这件事,我想你也分歧适在公司里待下去了。”
“哎……”陆乔乔看了眼放在中间的手稿,都是作者们之前寄过来的了,要不……嗯?如何还夹着一张快递单?
“……是我,总编找我有甚么事吗?”
这是两人第一次打照面,陆乔乔只当是前辈规矩性问了声好,对方却出其不料叫住了她,问是不是那位接办了傅司珩的新编辑。
邻居老太太看她每天过来,早晓得她是在等人了,美意来问她要不进屋里等,但她怕错过或人出门的刹时,便婉拒了老太太的发起。
陆乔乔来不及说半个字,就被陈总编挂断了电话,雷厉流行,洁净利落,完整不留一点儿情面。
呵,窝囊?
夜色渐深,陆乔乔不美意义再叫门,也不成能守着过夜,就仓促回车站赶最后一班高铁回家了。
她愣了半秒,随即想到本身是第一次和他见面,顿时自我先容道:“傅先生你好,我是新插手新源文明个人的编辑,公司安排我来卖力跟进你的稿件……额,我叫陆乔乔,这是我的名片。”
座机一响,陆乔乔也顾不得还在气头上了,立马前提反射地接起电话,冲口而出:“喂,是傅司……傅先生吗?”
“乔乔,我们筹办去隔壁光彩路下馆子了,你要一起吗?”
“我联络不……”
“那好的,感谢您了。”
“哎,女人啊,那男的该不会是你工具吧?敢情是抛下你不管了,本身跑到这里躲起来?”老太太眯着眼,忍不住八卦了两句。
“没甚么事,就是想提示你一下,另有五天就是截稿日了,《追凶鬼手》第六卷的稿子,你还没有追返来,是不是筹算让下期连载开天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