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时再有貌又能如何呢?等日子一长了——诶?舒儿,你去哪儿啊?”
虽说他能够依着上辈子的影象,来寻出那些本应当会投奔或被江浩骞拉拢的人并早早撤除,斩断江浩骞的部分羽翼,但除此以外,仅靠他一人之力便再没法影响到江浩骞甚么了。
“……舒儿,舒儿?你脸如何那么红啊?该不会是抱病了吧?舒儿?”
陈舒微微嘟起了唇,“爹,女儿本年已经二八了,闺中的那些姐妹们和我差未几年纪,现在都已出嫁,唯独我……”
江桓面上的安闲不复消逝了,眉头微皱的对林湖安低声道:“你说甚么?”
看到那一药名,林湖安当场就猜出了这一整张药方恐怕不是用于正路上的,可为何这药方会呈现在这大臣的府中?并且还被细心藏在了书房画后的暗格里?
仅仅这些,就充足了。
俞飞于头也不回道:“不见,就说我现在不在府里,请他改……”
林湖安不清楚为何江浩骞动不了他,但既然江浩骞何如不了他,这就代表江桓有充足的手腕,又或者,手中拿捏着甚么江浩骞最顾忌的东西。
“嗯,还不错!舒儿呢?”陈峯表情甚好的端起一旁的茶杯,用杯盖拂了拂几片飘在茶水上的茶叶。
“是。”
一听到陈舒谈起这个,陈峯神采直接就变了,“没有!没见过!”
“木常,请等一下。”
陈舒伸手拉起陈峯的衣袖,细声细语道:“爹——您就别闹了,女儿现在正和您谈闲事呢!您到底有没有和林大人谈起我啊?林大人他……他对我有甚么说的吗?”
林湖安忽地一抬眼,直直看向江桓双眼,轻声道:“微臣偶得一药方,或许便是您体内堆积多年的毒。”
他那一头乌黑的长发,那发泽好像人间最好的丝绸……
陈舒转过甚来看向他,暴露一个内疚而又自傲的浅笑,“既然爹不帮我,那么女儿就只好自寻体例去寻求林大人了!爹,您上早朝也辛苦了,好好歇息吧,女儿就先不打搅了。”
陈峯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道:“林大人一把年纪了,可却仍然精力充分魅力无穷啊!前次那百草节,林大人但是去过了?那肩上必然挂了很多缠心藤吧,也不知有多少才子被林大人这张脸给迷住了!”
比来这几日林湖安都很忙,不是因为朝事,也不是那些风花雪月的事,而是因为江浩骞。
林湖安:“二皇子殿下存候心,微臣既然来了,那便天然是早已肯定的。并且,二皇子殿下如果承诺了微臣的要求,那么如果这件事情办成了,对您来讲也是一件功德。”
江淮帝比来这些日子的身材固然看起来仿佛有所转机,但林湖安是清楚的,现在离上辈子江淮帝驾崩的日子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