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灵根适时地开释出凉意,临时压下了*,让白离川保持着一丝平静。
白离川有些衰弱瘫软地倒在秦不昼胸口,被秦不昼收着双臂抱住,只感觉师尊的心跳和本身的喘气声一下一下敲击在脑海里。
元神灵海处的烛火摇摆如豆,跟着白离川的元神在虚体和实体之间变更,时而暗淡,时而放射出光来。但是,从未燃烧。
秦不昼的手指矫捷地在白离川小腹上游走,一点一点搅动他的灵海,中衣落下,白离川一时候在他面前佛门大开,暴露了毫无防备的躯体。
秦不昼朝白离川展开手臂。
白离川迈开一步,一念之间穿越数里薄云,如同精灵飞过了一夜的月,终是落进了游人的怀里。
白离川悬在半空的手愣住了,转而搭在秦不昼的臂弯,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口中无声地反复着“师尊”二字。
“离川,过来。”秦不昼放软了声音说,金眸在月色映托下泛着粼粼的光,脸上倒映了枝条的影子。
当元婴在灵海当中融会的时候,白离川微微拱起背脊,压抑着呻-吟的唇也微微伸开,胸膛起伏止不住地狠恶喘气。
秦不昼心中痒痒的,脸上却面不改色隧道:“屏息凝神,感受我。”
秦不昼把徒儿抱在怀中,悄悄吻着他汗湿的脸颊。修者身不染尘,但此时的白离川却满身湿透。秦不昼替他扒开额发,低声道:“离川。”
这是他曾企求不成得的,属于他和师尊的宁和相处。
他看上去一如数百年前教诲白离川修炼之时的庄肃,仿佛有独特感受的只是白离川一人罢了。这认知让白离川更加耻辱不安,只想甚么也不管地找个无人的角落扒开裂缝钻出来。
白离川这时方从下腹传来的那种独特感受中复苏过来。眼尾被刺激的泛了红,伸手按住秦不昼贴裸-露的皮肤覆在灵海上方的手:“师尊……使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