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会被鹅卵石弄成如许?”云兮皱眉。
云兮:“是二皇子罚你跪在上面,跪的时候长了就成如许了吧?”
凤景若瞪大眼睛看向云兮,云兮低着头和顺地看着她臂弯中的枕头,柔声说道:“他叫若儿,本年八岁了,他很乖,向来都不哭,也不闹。”
“不过我有体例让人去找二皇子。”云兮说道。
云兮愣愣地看着这枚胎记,看了好久,脸上的神情从一开端的震惊渐渐地变成哀痛。
“若空。”凤景若说道,“我的法号是若空。”
但是,说出来又有甚么用,太子在宫中权势滔天,弄死他比吃个饭还要简朴。
真是奇妙的缘分。
而面前的妃子与他无亲无端,就算晓得是太子把他扔进池子的,也不成能为他报仇。
云兮笑道:“你慌甚么,我是妃子,这宫里的那些手腕我看多了。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对了,你如果情愿的话,明天我让沈将军直接带你出宫,如许你就不消再被二皇子奖惩了。”
然后,她看到了凤景若脚踝处的胎记。
云兮苦笑道:“我连这儿的大门都走不出去,哪能联络到身份高贵的二皇子。”
凤景若一头雾水,这个妃子看起来精力不太普通,像是个疯子。
那是一枚看起来很像云朵的胎记。
只要她一看到孩子,就会冲畴昔把孩子抢过来,然后嘴里嚷嚷着这是她的孩子。厥后,她的病情生长到抱着一个枕头都能当作是凤景若,当作那是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