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不敢。
慈父仙逝以来,这是韩竟两生两世当中,第二次感到如此庞大的无能为力。
……
“那只是演出罢了。这一点我很清楚,绝对不会弄错。”
那几近是前后冲突的胡言乱语,怀中的人却仿佛听懂了。他微微点头,“没干系啊,没事的……”
“火烧都被你压坏了……”夏炎小声抗议着,也伸出双臂,回抱着韩竟。
夏炎微浅笑了一下,笑容显得有些惨痛。他的声音那么轻那么轻,仿佛在描述一个易碎的梦境。
“……演出?”
半晌,他才摊开双手,看了看本身的手掌,又看了看夏炎,然后轻声问道:“我能抱抱你吗?”
“对不起。”他如许说。
他停顿了一下,抬开端来望着韩竟,那视野中像有一团火焰在温馨地燃烧着,如此炽热,而朴拙。
“但是他们不晓得,我都记得啊……八岁的孩子,应当早就开端记事了吧?”
“……但是这一次的事情,并不是如许的。我当时会咬下去,并不是因为惊骇,也不是因为感觉本身亏欠了你而感到自我嫌弃。”
“我……一向到八岁都没说过一句话。”夏炎有些晦涩地,如许说道。
夏炎的喉结高低滑动,嘴唇微有些颤栗。